李佑翻脸对
这时候他金百万价值就体现出来。只要他在中间说和,使得两边都有台阶下,便能将事情化解,同时两边还都得念他好。
抱着这个如意算盘,金百万对李佑道:“贤婿走好快,老夫刚刚想到你心气不平,可能会有事端,紧赶慢赶还是来迟步啊。”
“多谢老丈告知内情,不然小婿尚还蒙在鼓里,不知要来高大人这里寻找宝姐儿。”李佑口气亲密、热情洋溢地感谢道。
高运同闻言心里起狐疑,莫非金百万知道谢夫人与高钧夫妻合伙将金宝儿扣留在盐运司内衙之后,不悄悄告诉自己摆平事情,却先透露给李佑?
这纯粹是给他找难堪!事情是能这样办吗?金百万这是什意思?不过高大人有点城府,面上没有显出什,只说道:“年轻人不懂事,闹出笑话,亲家你是宝姐儿父亲,该说几句公道话。”
在李佑和高运同各怀心思注目之下,金百万靠近门厅,入眼就是碎烂不成样子石狮,对女婿魄力暗暗咋舌。又见女婿和亲家架势,便知二人正在僵持不下。心里也喜道,来正是时候。
午前李佑对他嘀咕两句“天与弗取,反受其咎”离开后,金百万便纠结,他这女婿显然不是省油灯,这去定有什主意。
那时他有两个选择,要向高亲家通风报信去,要装聋作哑,但都不妥当。
若向高运同通风报信,万坏女婿谋算,只怕会恶这位前途无量、可以依靠数十年女婿,最近好不容易关系才有点改善。
可是若装聋作哑,那高运同被李佑修理之后(金员外也不明白他为什会有这个肯定性念头),肯定要迁怒于他知情不报。这也不是他所希望。
金百万也听出李佑说话不对头,连忙道:“你二人也并非外人,何必如此……”
“慢着!”李佑打断金百万,“高大人此言差矣,宝姐儿身契在手里,是李家之人。用不着金老丈在此作难。”
李佑又很亲近地对金百万道:“你不必在此左右为难,小婿答应过事情不会因为这件事生变化。”
你答应什?金百万忽然隐隐觉得,他来这里就是个错误。
高运同不耐烦看他们翁婿在这表现和睦融融,“李大人到底想要怎样才好?”
无奈之下,饱经世事金大员外自有套办法,他遣十几个家奴去打听事态,即时回报。
当得知李佑没有回县衙,而是直接去守备司营中,调遣数百官军浩浩荡荡杀向盐运司时,庆幸自己没有莽撞行事。当他得知高运同出来与李佑见面时,当机立断上轿快速向距离二里盐运司衙门而去。
金百万想法就是,那李佑年轻气盛手握实权,根据他贯表现,占住理时必然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不如此那就不是李佑。
而高运同在扬州也是食物链顶层人物,面子也是很大,随便想想都知道,他怎肯向年轻后辈低头求饶?再说高钧这点错,是奉岳母授意,而且彼此都是沾亲带故,硬说是掳掠官眷就过分,高运同心里估计对此还感到委屈。
个理直气壮实权在握兵强马壮,个地位尊贵不想委曲求全,这两人必然会僵持住,而僵持不下时两人必定都会感到进退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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