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儿反驳道:“看曹喜性情孤高,应该不会为个烟花女子而去杀人,何况董谦还是他朋友。”
鼓儿封直听着,这时也开口道:“单论体格,董谦要比曹喜壮实,曹
她边想边慢慢说:“读那首词,也是这看。不过昨天问过侯伦,他和董谦自小就是邻居,似乎不记得有过这样小女孩子。他有个妹妹,也已经出嫁。而且,就算真有这位女子,她和董谦死会有关联吗?”
池猜道:“难道是两人为争抢同个姑娘而结仇?”
“据吴泗所言,董谦从没有提起过这样事,他是上届进士,有不少人争着向他提亲,都被他回绝。看来他是非常钟情于那个女孩子,不过,他既然有这样个意中人,为什不去提亲?”
“难道是行院里女子?只是要脱妓籍,至少得花几百万,而且还未必脱得。董谦家未必有这多钱和门道。”
“你这说,倒真有这可能……对,曹喜那块玉饰!曹喜丢那玉饰,却被董谦捡到,那天在范楼还给曹喜。据曹喜说,可能是丢在家行院里。难道董谦意中人就是那家行院妓女?”
快快请进!这几天尽听说你。”鼓儿封笑容温和,见就觉得可亲。
三人走进堂屋,也很窄,中间张方桌便占去半,屋中没有多少陈设,俭朴清寒。鼓儿封请瓣儿坐到方桌左边,自己才坐在正面,池跑到后边很快拎个陶茶瓶,托着个木茶盘出来,上面四只白瓷茶盏,她放好茶盏,给瓣儿斟杯:“不像你那会点茶,这是煎胡桃茶,你尝尝。”
瓣儿啜口,茶以清为上,但这茶汤浓香馥郁,从没喝过,连声赞道:“好喝!怎煎?”
“是个胡商教,茶里配些胡桃粉、姜粉,再略加点盐和香料。”
三人闲聊阵,池才问道:“你们昨天去找过董伯父和侯伦?”
“春纤院汪月月。”
瓣儿为难起来:“这可不好办,那种地方没法去查……”
池却道:“这好办。义兄萧逸水常日在行院里,人路熟,他可以去打问下。”
“那太好!”
池却有些失落:“说曹喜是凶手,你们却都说他没有杀人理由。现在不就有?两人是为争同个女子反目成仇。第次在范楼,他们两个扭打起来,其实并不是因为,而是为那个汪月月早就结怨气。”
“嗯,从董家仆人吴泗那里知道,董谦死前那向,心绪都有些不宁,出事前晚,他带个包袱出去,却没拿回去,包袱里装什,吴泗也不清楚。当晚董谦还会过侯伦,侯伦却说没见到他拿包袱。不知道那包袱和案子有没有关联?不过,就是有关联,恐怕也没办法查找它下落。”
“那个……董谦在范楼墙上题那首词你问侯伦吗?”
瓣儿见池语气有些遮掩犹疑,知道这是她最大心事,便小心答道:“侯伦不知道有这首词,也不清楚董谦是否有……”
“那样词,读就知道,董谦心里定有个意中人,而且是自小相识。”池笑笑,略有些涩。
瓣儿放心,自始至终池恐怕都没有过非分之想,知道董谦心有所属,虽不免失意,却不会如何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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