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已经过世。”
“哦?什时候事
减宣大喜:“那就选南路,城南湋河口,左右河滩泥泞,只有桥通南北。你速去部署,多带人马,多设几重埋伏。湋河南边是郿县地界,发书召郿县县令,率人马前来协助。只是不知派何人带那小儿出城诱賊为好?”
成信闻言,忙躬身道:“卑职愿往。”
减宣更加高兴:“此是成败关键,也只有你能胜任。就这定,你们速去安排部署,时辰就定在黄昏酉时,成信带小儿到桥北口,等贼人出现,南北夹击。”
众人领命退下,各自去准备。
柳夫人乘车,卫真骑马护从,到长陵邑。
寺中。
成信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接到减宣使令,忙命人押着小儿,很快赶到府寺,其他属臣们都已聚齐。减宣命人仍将小儿关押到后院庑房中,严密看守。
减宣稍微定定神,道:“接连五日,都不见那盗马贼现身,找不出他踪迹,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们有何良策?”
众人纷纷献策,减宣都摇头不语,后来兵曹掾史言道:“水静才好钓鱼,城里四处都是卫卒,那盗马贼当然不敢现身,不如引到城外,假托将那小儿遣送到长安,那贼人必定会在半路劫夺,到时趁机捉他。”
减宣等正是这个计策,却故意问:“前日执金吾就是用这计策,反被那盗马贼得手,岂可再用这法子?”
当年那长陵圆郎虽然职位不高,但也算小富之家,长陵圆郎因为那场火灾被处死罪,其家也随之败落,如今住在窄巷中,小院仄暗门户。
柳夫人下车,轻轻敲门,开门是位中年妇人,是长陵圆郎儿媳张氏。
柳夫人忙笑着问候:“嫂子好!”
张氏愣半晌才想起来:“柳夫人?原来是你!快快请进,有好些年头没见,竟认不出你来。浅屋陋房,都没个干净地方让你坐……柳夫人今天忽然光临,有什事吗?”
柳夫人忙道:“说哪里话?又不是外人。因为好久不见,来拜望下老太太,”
兵曹掾史答道:“贼人上次得手,必定志骄意满,正可借其得意,诱他落阱。而且上次失策有两个原因:其,当时有执金吾大人在,正好被盗马贼胁持,逼住卫卒;其二,人马埋伏在路两边,只顾捉拿,没有防备逃路。此次不要大人出马,不给贼人胁持机会,除路两边埋伏外,再细细查看地形,将所有逃路都派人守住,让贼人无路可逃。”
减宣点点头,又问:“在哪里埋伏好?”
兵曹掾史答:“东边驿道路平阔,虽有树林,藏不太多伏兵,不如北路或南路,都有山有河阻挡,逃路不多,又好埋伏。”
“既说押送小儿东去长安,如何又选南北路?”
“兵法云:虚者实之,实者虚之。那盗马贼狡猾之极,若不是已混入城中,则必定在城里有其耳目。卑职想条稳妥计策,不愁那马贼不上当——先派队兵马,用辆厢车,再弄个小儿替身坐在车里,出东门走大道,露些破绽给那马贼;而后再派个人扮作平民,人独骑,带着那小儿装作绕道走南路或北路,仍露些破绽给那马贼,马贼见,必定得意轻敌,偷偷尾随真小儿。卑职在半路上埋下伏兵,小儿带到那里,故意下马休息,等马贼来劫,举擒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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