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长安、冠军县、货郎、驩儿又黑又圆
眼睛、抱着漆虎时笑脸、荆州、鲁县、孔府后院、夜里那扇窗、驩儿瘦小身影……
吕步舒摆弄着那只漆虎，笑道：“你为
那小儿，连皇上都敢刺杀。皇上说，为犒赏你，在你死前，有件事该让你知道——”
硃安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漆虎，忽然清醒过来，想起自己是谁，自己为何而来。
吕步舒缓缓道：“那小儿其实早已死。四年前，杜周将他带进宫，第二天，他就被处死……”
吕步舒森然笑着，将那只漆虎随手
丢，摔在硃安世脚边，“啪”地声，漆虎碎裂成几块。
硃安世身子剧挣，几乎连同木榻同翻倒。片碎屑飞溅起来，击中他左眼，眼泪顿时涌出，他身不能动，头却不住摇晃，大张着嘴，喉咙中发出兽般悲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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