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见他不说话，也没有追问，绕过他朝厕所
方向去
。
作者有话说：
好慢啊
夜幕笼罩，舞池里满是红男绿女，好像大家都不在乎你是什
身份，只要你能拿得出来钱。
今天舞厅人挺多，他俩来时候，卡座已经没有位置，只能坐在吧台前，刚坐下没多久，几个学生妹打扮小姑娘就凑上前来。
学生妹分两种，
种是真小太妹，来钓凯子白嫖酒钱，另种就是皮条客手上妞，做生意。
“你们就两个人啊？”学生妹自来熟，说着就往霍廷和王浪两人中间挤，他俩对视眼，王浪解霍廷，喜欢单纯点嘛，他没给学生妹跟霍廷说话机会，先开口。
霍廷没坐太久，起身去厕所，打从跟前女友分手到现在，他空窗期实在太久。
江方濂鼻子磕到对方下巴，只听到对方吃痛声音，他根本不敢喊疼，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想到对方突然发问：“你在这儿上班？”
江方濂抬头，是霍廷。
王浪复印店不用着开到晚上，下午六点样子就可以打烊，他关铺子又往霍廷茶楼走。
今天茶楼客人不多，两三桌都坐满，不缺牌搭子，霍廷这个老板自然也没有用武之地，王浪来时候，他正靠着椅子无所事事。
跟人只是打打嘴仗还行，真要谈到上床，他还不怎喜欢用钱买，他对感情眷恋，超出他自己想象，亲情也好，爱情也好，对他而言，都没有平白无故来得热烈。
舞厅里光线很暗，难免有肢体上接触，就连走出舞池，视线还是不够好，他刚想往里走，个服务打扮人从更衣室里出来，两人都没来得及让路，这撞谁都没收住力。
他居然在这个地方碰到江方濂。
“你在这儿上班？”
江方濂举着手回避自己眼神，身上制服已经很有说服力，他就算是不答，霍廷也能猜着。
“走啊，上去喝两杯。”
打麻将都是几个常客，用不着霍廷特别招待，他也就没有拒绝王浪邀请。
从黄葛树往上再走，好像就进入红灯区，隐秘树荫下，犄角旮旯墙角，都能看到相拥厮磨男男女女。
因为舞厅位置离霍廷住得地方不远，有时候在家里都能听到音乐声，通宵达旦能闹晚上。
来这儿什人都有，附近小混混，皮条客，甚至还有住得远白领，他们来这里目几乎都是为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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