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是参恭王傅筌那封折子。
温言目不斜视：“不敢再劳动韩公子，那折子
已经改得差不多
。”
“那也行。”
韩悯思忖着，应当是前几日傅询摔香炉，温言恼，要跟他划清界限。
他这样冷淡，韩悯也不想自讨没趣，转身上台阶，抱住杨公公手臂：“想吃枣泥糕。”
韩悯收回手，别过头去。
这时已到福宁宫前，他才看见温言等在台阶下边。
他穿
身言官红袍，站在玉阶前，身形挺直，官帽两边长翅也不曾晃动下。
韩悯上前行礼：“温大人来找圣上？”
“是。”
那里边不常开窗，有点阴暗。
然后他发现陛下耳朵红。
奇怪，现在也不是冬天，陛下也不是王爷，都做皇帝，还和在柳州时样。
卫环将殿门关上。
*
系统也不太确定到底是为什
，尽力分析下：“就……或许……可能……君臣之情？没错，君臣之情。”
但他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可是这场面已经超出它分析范围。
傅询见他眉尖微蹙，脸沉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伸手摸下他脑袋。
“回去。”
“嗯？”
“总觉得他很像爷爷。”
杨公公不悦道：“瞎说，哪能这样比？”
韩悯愈发小声，解释道：
是落下身毛病。
他想把檀弓放回去，傅询却握住他手腕，要他把手搭在上边。
傅询站在他身后，脚尖抵着他脚后跟，让他站好。
他自己没怎使劲儿，就是手虚握着檀弓，手勾着弓弦。
手臂平直，目光平视，傅询带着他，拉个满月弓。
杨公公笑着点头：“好好好，吃枣泥糕。”
温言转过头，望眼韩悯走上台阶背影，很快又转回脑袋。
面色冷淡。
回到偏殿，杨公公对韩悯道：“这温大人不知道怎回事，总看不惯你似。”
韩悯小声道：“其实有时候也有点儿怕他。”
温言直都冷冷，话也不爱多说，韩悯早就知道。
“圣上恐怕没这快回来，你要不要进去等着？”
“不用。”
“那好。”
韩悯抬脚要走，忽然想起件事，回头道：“对，上回起改折子，还没改完，什时候再……”
韩悯在武场连续打几天太极拳，傅询习惯晨起练武，时常与他遇见。
来得勤，虚礼都免，就是点点头，打个招呼事情。
这日从武场出来，韩悯与杨公公，还有小剂子同回去。
韩悯挽起衣袖，捏着拳头，递到杨公公面前：“给你老看看，这几天打拳成果。”
杨公公捏捏他细瘦胳膊：“都是骨头，应该再多吃点。”
“诶。”
韩悯小心跟上。
出去时，正巧碰见卫环。
傅询吩咐他把长剑放回去，他放回去之后，再折返回去，这两人就不见。
他望眼宫殿里边。
随后他稍低下头，靠得很近，吐息在韩悯耳边。
“这不是可以？”
韩悯怔怔，没反应过来，也没有回答。
傅询见他模样，心想大约是把他吓着，便松开手，将檀弓放回去。
韩悯吸吸鼻子，心里“呜哇呜哇”地拉响求助警报，紧急呼叫系统：“这回又是为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