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这是们唯点意见分歧。本来希望,们意见在每点上都能融洽致,可是说起们两个小女儿,却绝不能赞同你看法,认为她们极其愚蠢。”
“亲爱贝内特先生,你不能指望这些女孩子像她们父母样富有理智。等她们长到们这个年纪,她们准会像们样,不再去想什军官。记得有度也很喜欢红制服——而且说真,现在心里还很喜欢。要是有位年轻漂亮上校,每年有五六千镑收入,想娶个女儿,绝不会拒绝他。那天晚上在威廉爵士家里,福斯特上校穿着军服,看真是表人才。”[13]
[13]指英国军人。
“妈妈,”莉迪亚嚷道,“姨妈说,福斯特上校和卡特上尉不像刚来时那常去
贝内特先生财产几乎全包含在宗房地产上,每年可以得到两千镑进项。也该他女儿们倒霉,他因为没有儿子,这宗房地产得由个远房亲戚来继承。至于她们母亲家私,虽说就她这样家境来说不算少,但却很难弥补贝内特先生收入不足。她父亲曾在梅里顿当过律师,给她四千镑遗产。
她有个妹妹嫁给菲利普斯先生,此人原是她们父亲秘书,后来就继承他事务。她还有个兄弟住在伦敦,从事项体面生意。
朗伯恩村距离梅里顿只有英里路,这对几位年轻小姐来说,是再便利不过。她们每周通常要去那里三四次,看看姨妈,顺路逛逛家女帽店。两个妹妹凯瑟琳和莉迪亚,往那里跑得特别勤。她们心事比姐姐们还少,每逢找不到有趣消遣时,就往梅里顿跑趟,既为早晨时光增添点乐趣,也为晚上提供点谈资。尽管乡下般没有什新闻,她们总能设法从姨妈那里打听到些。就说眼下吧,附近带新开来个民兵团,她们消息来源当然也就丰富,心里感到异常高兴。这个团整个冬天都要驻扎在这里,团部就设在梅里顿。
现在,她们每次去拜访菲利普斯太太,都能获得些最有趣消息。她们每天都能打听到几个军官名字和社会关系。军官们住所不久就成公开秘密,后来小姐们也陆续认识他们。菲利普斯先生拜访所有军官,这就为外甥女们开辟道前所未有幸福源泉。她们开口闭口都离不那些军官。宾利先生尽管很有钱,提起他来贝内特太太就会眉飞色舞,但在小姐们眼里却钱不值,压根儿不能与军官制服相比。
天早晨,贝内特先生听见她们滔滔不绝地谈论这个话题,便冷言冷语地说道:
“从你们说话神气看得出来,你们确实是两个再蠢不过傻丫头。以前还有些半信半疑,现在可是深信不疑。”
凯瑟琳听慌神,也就没有回答。莉迪亚却完全无动于衷,继续诉说她如何爱慕卡特上尉,希望当天能见到他,因为他明天上午要去伦敦。
“感到惊奇,亲爱,”贝内特太太说道,“你怎动不动就说自己孩子蠢。即使真想看不起谁家孩子,那也绝不会是自己孩子。”
“要是孩子是愚蠢,总得有个自知之明。”
“你说得不错,可事实上,她们个个都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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