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完全解你。”
“但愿你说这句话是在恭维。不过,这轻易让人看透,未免有些可怜。”
“那要看情况。个性格深沉复杂人,很难说是否就比你这样人更值得受人尊重。”
“莉齐,”她母亲嚷道,“别忘你在做客。家里让你野惯,在这儿可不许瞎胡闹。”
“以前还不知道,”宾利马上接着说道,“你对人性格很有研究。这定是门很有趣学问吧?”
当晚,伊丽莎白大部分时间是在姐姐房里度过。第二天大早,宾利先生就派女佣来问候。过不久,他两个姐妹也打发两个文雅侍女来探询。伊丽莎白感到欣慰是,她总算可以告诉他们:病人已经略有好转。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要求主人家差人替她往朗伯恩送封信,想让母亲来看看简,亲自判断下她病情。信立即送出去,信上说事也很快照办。刚吃过早饭不久,贝内特太太便带着两个小女儿赶到内瑟菲尔德。
假若贝内特太太发现简真有什危险,那她倒要伤心死。但是见女儿病得并不怎严重,她又有些得意,反而希望女儿不要立即复原,因为复原,她就得离开内瑟菲尔德。所以,当女儿提出要她带她回家时,她听也不要听。再说,差不多与她同时赶到医生,也认为这不妥当。母亲陪着简坐会儿,宾利小姐便来请客人吃早饭,于是她就带着三个女儿起走进早餐厅。宾利迎上前来,说是希望贝内特太太发觉,贝内特小姐并不像她想象中病得那严重。
“真没想到会这严重,先生,”贝内特太太回答道,“她病得太厉害,根本不能接她走。琼斯先生说,千万不能把她接走。们只得多叨扰你们几天啦。”
“移动!”宾利嚷道,“绝对不行。相信,妹妹绝不肯让她走。”
“你放心好啦,太太,”宾利小姐冷漠而不失礼貌地说道,“贝内特小姐待在们这儿,们会尽心照顾她。”
“是。不过,还是复杂性格最有意思。这种性格起码具有这个优点。”
“般说来,”达西说道,“乡下可供进行这种研究对象很少。在乡下,你活动范围非常狭窄,非常单调。”
“但人还是有很多变化,他们身上总有些新东西值得你去注意。”
“点不假,”贝内特太太嚷道,达西刚才以那种口气提到乡下,真让她生气,“告诉你
贝内特太太连声道谢。
“要不是多亏这些好朋友,”她又接着说道,“真不知道简会变成什样子。她病得太厉害,遭多大罪,不过她最能忍耐啦,她贯都是这样,辈子都没见过像她这温柔性格。常跟另外几个女儿说,她们全都比不上她。宾利先生,你这间屋子真讨人喜欢,从那条石子路上望出去,景色也很迷人。真不知道乡下有哪个地方能比得上内瑟菲尔德,虽说你租期很短,希望你不要急着搬走。”
“干什事都很急,”宾利答道,“假使打定主意要离开内瑟菲尔德,可能在五分钟之内就搬走。不过,眼下算是在这儿住定。”
“也正是这猜想。”伊丽莎白说。
“你开始解啦,是吗?”宾利转身对她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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