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很棒。”伯纳德说。
“整个人都是你。”
“真是太走运!”
丽贝卡躺在伯纳德身边,慵懒地爱抚起来。不管是出事前还是出事以后,和伯纳德亲热总是充满亲吻和柔声细语,而不是简单肉体撞击。这和丽贝卡第任丈夫完全不样。和汉斯做爱是程序化:亲吻,脱衣服,勃起,进入。伯纳德不讲次序,只要丽贝卡喜欢就行。
过不久,
想看什就看什,想说什就说什,思想也不受任何约束。在西德,他们不用担心警察和密探监视。
丽贝卡有个长期目标。她希望将来有天和家人重新团聚在起。她希望见到不是生父生母——生父生母遭遇虽然令人悲痛欲绝,但他们距离丽贝卡已经很遥远。把她从战争地狱中拯救出来是卡拉,在穷困恐惧日子里使她生活平安、衣食无忧也是卡拉。住在米特街房子里人都被丽贝卡深爱着并深爱着丽贝卡——瓦利弟弟,她新爸爸沃纳,还有战后出生妹妹莉莉。即便是仪表尊贵英国老外婆茉黛,也深爱和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丽贝卡。
西德和东德统那天,她就能和家人团聚在起。许多人觉得那天永远都不会到来。也许他们是对。但卡拉和沃纳教会丽贝卡,如果想要改变,就必须采取必要政治行动。“在们家,从来没有人自,bao自弃。”丽贝卡对伯纳德说。于是他们加入自由m;主党,尽管不如威利·勃兰特社会m;主党主流,但同样提倡自由主义。丽贝卡是自由m;主党个支部书记,伯纳德成财务主管。
在西德,民众可以自由加入除**党外切政党,**党已经在西德被取缔。丽贝卡不赞同取缔**党。她痛恨**主义,但取缔是**党人做法,崇尚m;主人不应该这做。
丽贝卡每天开车和伯纳德起上班。下班起回家后,丽贝卡烧饭,伯纳德收拾桌子。有时吃完饭后,伯纳德按摩师会来。因为伯纳德不能动腿,因此必须让按摩师经常按摩以促进血液循环,至少得防止神经和肌肉缓慢坏死。伯纳德和按摩师海因策到卧室里按摩时候,丽贝卡就开始打扫房间。
这天晚上,丽贝卡坐在桌子前,拿着摞练习本批作业。她让学生们写段广告词,吸引游客去莫斯科度假。学生们很喜欢这种寓教于乐作业。
小时后海因策离开,丽贝卡走进卧室。
伯纳德赤裸着身子睡在床上。由于经常用胳膊移动身体,伯纳德上身肌肉非常发达,相形之下,他腿部像老人腿样苍白而瘦弱。
按摩以后,伯纳德在肉体和精神上都似乎充满活力。丽贝卡靠在他身上,持久而深情地吻着他。“爱你,”她说,“和你在起真是太好。”丽贝卡不仅仅是因为爱他而这说,也更是因为伯纳德需要信心:丽贝卡很清楚,伯纳德有时会琢磨她为什会爱上残疾他。
丽贝卡面对伯纳德站着,褪去身上衣服。尽管不能让他勃起,但伯纳德说喜欢她这样。丽贝卡知道,瘫痪病人很少因为挑逗或想法引起生理上勃起,但当她解去胸罩、脱下长筒袜、踢掉内裤时候,伯纳德目光中还是出现确定无疑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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