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把手放在丽贝卡手上。“紧张是自然。”
“这种事以前不经常做。”
他笑:“即便生活在自由恋爱时代,心有余悸也不算是什坏事。”
“在大学里和两个男孩睡过,然后嫁给汉斯,后来才知道他是个秘密警察。接着爱上伯纳德,和他起逃到西德。这就是整个恋爱史。”
“说些别吧
“你显然也无法对撒谎。”克劳斯说。
“很抱歉。”
“不需要道歉——恰恰相反,要对你诚实表示感谢。很欣赏你这种诚实。”克劳斯看上去有点垂头丧气,丽贝卡对克劳斯因为爱她而表现出失望反倒觉得有些高兴。克劳斯悲伤地说:“如果你向你丈夫吐露实情,那你为何今天还会跟在这儿见面呢?”
“伯纳德让继续下去。”丽贝卡说。
“你丈夫同意们接吻吗?”
行尝试。你用不着跟说你们怎怎样——只要回家时说你爱就行。”
“还是不明白。”这夜,丽贝卡睡得很不安稳。
第二天晚上,在汉堡议会会议厅,幢新文艺复兴风格、有着绿色屋顶巨大建筑里,丽贝卡坐在希望当她情人克劳斯·克劳恩身边。她是市议会员。他们正在讨论拆除处贫民窟,改造成商业中心。但这时丽贝卡脑子里只有克劳斯。
丽贝卡知道,结束后克劳斯会请她去酒吧喝酒。这是他们第三次起去酒吧。第次喝酒之后两人吻别。第二次喝酒之后在停车场亲热会儿,舌吻,克劳斯还摸丽贝卡胸。今晚丽贝卡确信克劳斯会邀请她去他家。
她不知该怎办。她无法集中精力于议会讨论上。心里全都是自己事。她觉得又害怕又渴望。会议很无聊,可她希望这会永远都别结束,因为她对接下来发生事感到非常恐惧。
“他想让做你情人。”
“这很诡异,是不是和他残疾有关系?”
“不,”丽贝卡撒个谎,“伯纳德状况对们性生活没有任何影响。”关系到伯纳德面子问题,丽贝卡对母亲和几个女性密友直保持着这种说法:如果让人知道真相,丽贝卡觉得伯纳德定会感到耻辱。
“如果今天是幸运日话,”克劳斯说,“就直接去公寓吧。”
“不介意话,建议别这赶。”
克劳斯非常有吸引力:聪明、善良、幽默、风趣,还和她样都是三十七岁。他妻子两年前死于车祸,两人没有孩子。克劳斯不像电影明星那样英俊,笑容却很温暖。今晚他穿着适合政客穿蓝色西装,但整个会议厅只有他个男议员敞开着领口。丽贝卡想和他做爱,非常想。却又十分害怕。
会议结束以后,克劳斯如丽贝卡所料地邀请她去离市政厅很远但也很安静游艇俱乐部喝酒。两人分别开自己车前往游艇俱乐部。
酒吧又小又暗,白天有人出航时生意很好,这时却几乎没什人。克劳斯要瓶啤酒,丽贝卡要杯起泡葡萄酒。坐定以后,丽贝卡对克劳斯说:“把们事告诉丈夫。”
克劳斯很吃惊。“为什啊?”接着,他又说,“不过也没什可以告诉他。”但他还是露出负罪表情。
“无法对伯纳德撒谎,”她说,“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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