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埋葬他、地下
、埋葬她、埋葬
、薄、树林下、手边、流氓无产者、楼梯下小室、地下、女内衣……[⑥]”
“不，这本小说并不像乍看起来那样肤浅，
定还隐含着什
东西。
可以把研究工作引向这条轨道。”
罗塔里娅给看另外些词汇表。“这是另本小说，风格迥然不同。您看这些出现过五十次左右词汇：
有、丈夫、少、里卡尔多、他（五十次）；东西、前面、回答。是、火车站（四十八次）；刚刚、房间、马里奥、些、大家、次（四十七次）；去、上午、好像（四十六次）；应该（四十五次）；直到、手、感觉（四十三次）；年、切芹娜、谁、德莉娅、姑娘、你是、晚上（四十二次）；窗户、能够、几乎、孤独、回来、男人（四十次）；、要（四十次）；生活（三十九次）……”
“您看呢？情景相融、思想感情轻描淡写、出身微贱、乡间生活……作为反证，让们
是最理想读者。
昨天晚上，当走进书屋时，看见个陌生黑影从窗户里跳出去。想跟踪他，却未找到他踪迹，常常觉得，尤其在深夜里觉得，有人躲在这房子周围灌木丛里。
虽然尽量少出门，也觉得有人把手伸向稿件。已不止次发现手稿有短缺现象，几天之后又在原地找到这些缺页。有时它们变得面目全非，仿佛已记不清都写些什，或者说，仿佛夜之间变得自己连自己都认不出来。
问罗塔里娅，借给她书她是否已看过几本。她回答说没有看，因为她在这里没有电子数据处理机。
她向解释说，按定程序工作数据处理机可以在几分钟内读完本书，并把书中全部词汇按照出现频率高低顺序记录下来。“这样就可以得到份‘读后报告’，”罗塔里娅说，“节约宝贵时间。阅读篇作品，除记录下它题材重复、词汇形式与意义重复之外，还有什呢？电子计算机阅读后，给打印张词汇频率表。凭借这张词汇表，就能大致想像出在评论中应对这本书提出什问题。当然，出现频率最高有些是冠词。代词和小品词，这些并不是要注意词汇。首先注意是那些含义丰富词汇，它们能使对全书有个相当准确印象。”
罗塔里娅给带来几本经电子计算机处理过小说，即以出现频率高低排列词汇表。“如果是本五万至十万字小说，”她对说，“劝您立即注意出现频率在二十次左右词汇。您看这里。出现十九次词汇是：
皮带、指挥官、牙齿、做、有、起、蜘蛛、回答、血、哨兵、开枪、立即、你、你、看见、生命……
出现十八次词汇是：
够、漂亮、帽子、直到、法国人、吃、死、新、走过、土豆、点、那些、青年、晚上、走、来……”
“您现在还看不出讲什事吗？”罗塔里娅问道。“毫无疑问这是部战争小说，战斗描写，文字枯燥，带点恐怖气氛。也可以说，这是篇非常肤浅作品。为证实这点，最好在仅出现过次（决不能因此而认为它们。重要）词汇表中做些抽样调查。例如抽出这些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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