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所要钱在明天早晨十点钟送到府上,伯爵阁下,”腾格拉尔答道,“您愿意要什——金洋、银币、还是钞票?”
“假如方便话,请给半金洋,另外那半给钞票吧。”伯爵边说,边站起身来。
“必须向您承认,伯爵阁下,”腾格拉尔说道,“向自以为凡是欧洲大富翁没有不知道,可是您,您财产似乎也相当多,而却无所知。您财富是最近才有吗?”
“不,阁下,”基督山答道,“恰恰相反,财富起源很古老。最初遗赠人指定在若干年内不得动用这笔财宝,于是在那期间,由于利息累积,使资金增加三倍,不久以前才期满得以动用这笔财富,而到手里还是最近几年事。所以,您对于这件事不知道是极其自然。但是,关于和财产,您不久就会知道得比较清楚。”当伯爵说到最后这句话时候,脸上露出那种曾使弗兰兹-伊辟楠非常害怕阴冷微笑。
“假如没猜错话,”腾格拉尔又说道,“
倒也采取些预防措施。这儿还有两封信,是和写给您那封样。封是维也纳阿斯丹-爱斯克里斯银行给罗斯希尔德男爵,另外封是伦敦巴林银行给拉费德[拉费德(七六七-八四四),法国金融家——译注]先生。现在,阁下,您只要说句话,就可以免得在这件事上再使您感到不安,而把贷款委托书寄给那两家银行。”
这场斗争结束,腾格拉尔被征服。伯爵很随便地把那两封从德国和伦敦来信交给他,而他则战战兢兢地打开信,相验那两个签名真实性,而且查验得这样仔细,要不是这是那位银行家在头脑不清醒时做出来举动,无疑是等于在侮辱基督山。
“噢,阁下!这三个签名要值好几千万哪,”腾格拉尔说道,并站起来向他面前这位活财神示意致敬。“三家银行三封无限贷款委托书!原谅,伯爵阁下,虽然已不再怀疑,但却不得不表示惊奇。”
“噢,象您这样位银行家是不会这样容易表示惊奇,”基督山以种极客气态度说道。“这说您可以借点钱给用,是不是?”
“说吧,伯爵阁下,悉听您吩咐。”
“哦,”基督山答道,“既然们已互相解,想,大概是这样吧?”腾格拉尔鞠躬表示同意。“您相信您头脑里点儿怀疑都没有吗?”
“噢,伯爵阁下!”腾格拉尔大声说道,“丝毫也没怀疑过呀。”
“没有,没有!您只是想确定自己没有冒险而已,但现在们已经解得很清楚,再没有什不信任或怀疑地方,那们暂且来定个第年大约数目吧——嗯,六百万吧。”
“六百万!”腾格拉尔不由得倒抽口冷气,“当然罗,悉听尊便。”
“将来要是不够用话,”基督山态度非常随便地继续说道,“哦,当然,会再向您要,按目前打算,在法国最多不过住年而已,而在那期间里,想难得会超过所提那个数目。总之,们将来再说吧。明天请送五十万法朗给,算是第笔提款。早晨在家,要是不在话,会把收条留给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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