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读好多遍米沙里旦司历史。”维尔福夫人用种沉思门吻说道,“始终认为那只过是荒唐之谈罢。”
“不,夫人,和大多数历史家所说相反,这件事是真。但是夫人您告诉,哦,您问这件事,看这决非是个偶然问题,因为两年以前您就曾问过这个同样问题,而且还说,米沙里旦司历史已在您脑子里盘旋很长段时间。”
“不错,阁下。年轻时候最喜爱两门功课就是植物学和矿物学。后来,又知道,在东方各国,草药使用常常可以解释个民族全部历史和个人整个生涯,正如各种花可以说明它们情思样。当时,后悔不是个男人,否则,倒也许可以成为弗赖米尔[(三三○-四八),法国炼金术家——译注],芳丹拿[(七三○-八○五),意大利生理学家——译注],或卡巴尼斯。”
“还有点,夫人,”基督山说道,“东方人并不象米沙里旦司那样只限于用毒药来做护心镜,他们也把它当作匕首来用。科学在他们手里不仅仅是件防御性武器,而更常常是种进攻性武器。前者用来进攻他们肉体上切痛苦,后者用来进攻他们所有敌人。有鸦片,颠茄,番木鳖,蛇木根,樱桂皮,他们就可以使那些清醒人齐睡去。埃及,土耳其,希腊女人,就是你们在此称之为‘好女人’那些人,她们都知道该如何在药物学上使医生们吓得目瞪口呆或在心理学上惊倒忏悔师们。”
“真!”维尔福夫人说道,在这段谈话里,她眼睛时不时地闪耀出种
个人要使他自己逐渐习惯于吸收毒药,比那些热带人容易些吗?”
“当然罗,同时也必须懂得,个人只有亲自用惯那种毒药,才能不被那种毒药所害。”
“是,这懂。只是您怎样才能用惯呢?或说得更确切些,您是怎样用惯呢?”
“噢,那非常容易。假如您事先知道会用什毒药来谋害您,假如那毒药,譬如说,是木鳖精…”
“木鳖精是从番木鳖皮和果实中提炼出来那种东西对吗?”维尔福夫人问道。
“点不错,夫人,”基督山答道,“发觉实在没多有少可以教您。请允许恭贺您学识丰富,这种知识在太太们当中是极少有人知道。”
“噢,是知道,”维尔福夫人说道,“对于神秘科学非常感兴趣,它们象诗歌样需要想象力,又象个代数方程式似可以还原。请您说下去吧,您所说觉得有趣极。”
“好,”基督山答道,“那,假定这种毒药是木鳖精,您在第天吃克,第二天吃两克,如此类推。好,到第十天,您可以吃十克,到第二十天,又倍,您可以吃二十克。也就是说,这服药您吃可以毫无妨碍,但要是没有经过这种预防步骤人吃,却是非常危险。好,那,满个月时候,您要是和别人同喝只水瓶里毒药水,您可以把那个人毒死,而您自己同时虽然也喝这种水,但除微微觉得有点不舒服以外,决不会觉察到这瓶水里混有任何毒质。”
“您知道还有任何其他抗毒剂吗?”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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