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那是再合适不过。睡吧,亲爱伯爵,睡吧,歌剧就是为催眠而发明。”
“不,你们乐队实在太吵。所说那种睡眠,必须要有个宁静环境,而且还得助于某种药剂。”
“啊!是那著名大麻吧?”
“点不错。子爵,当您想听音乐时候,来和起用晚餐好。”
“那次和您起用早餐时候,已经享受过那种优待啦。”
“大概是在男爵夫人包厢里吧。”
“那个和她在起可爱青年女子就是她女儿吗?”
“是”。
“真!那向您道喜。”
马尔塞夫微笑下,“这个问题们将来再讨论吧,”他说道,“您觉得那首曲子如何?”
经过伯爵包厢,门开,基督山走出来。他先向那站在休息室里阿里吩咐几句话,然后就招呼声阿尔贝,并挽着他手臂向前走去。阿里小心地把包厢门关上,自己站在门前,群好奇观众在这个黑人周围聚拢着。
“说老实话。”基督山说道,“巴黎真是个奇怪城市,而巴黎人也是非常奇怪人民。就好象他们生平第次看到个黑人似。瞧,他们都挤在可怜阿里周围,弄得他莫名其妙。向您保证,个法国人不论到突尼斯、君士坦丁堡、巴格达或开罗去,他尽可以在公众场所露面,而他周围决不会有人围观。”
“这证明东方人头脑是很清醒,他们决不会把他们时间和注意力浪费到不值得注意目标上。然而,单就阿里来说,敢对您说,他之所以能引起别人兴趣,就是因为他是属于您,而您目前可是巴黎最红人物啊。”
“真吗?怎会幸运地得到这样种荣誉呢?”
“怎会?咦,当然是您自己造成呀!您拿价值千路易马来送人;您救位既有地位又漂亮太太性命;您以布莱克参谋先生名义去参加赛马,派去纯种骏马和并不比土拨鼠大多少骑师;当您夺得奖杯以后,却毫不珍惜它,把它送给您所想得到第个漂亮女人。”
“您是指在罗马那次吗?”
“什曲子?”
“就是您刚才听到那个。”
“哦,既然作曲家是个人,而唱歌又是德奥琪纳[德奥琪纳《公元前四三-三二七),希腊嘲世派哲学家——译注]所谓没有羽毛两脚动物,这也就算很不错。”
“哦,亲爱伯爵,您说这句话就好象您可以随意听到天上第七交响曲似。”
“您说对部分,当想听那种凡夫俗子们从来没听到过极美妙谐和乐曲时候,就去睡觉。”
“这些荒唐念头是谁拿来放在您脑子里?”
“咦。第件,是从腾格拉尔夫人那儿听来,顺便提句,她极盼望您能到她包厢里去,那儿还有别人也想见您;第二件,是从波堂报纸上看到;第三件,是自己想出来。咦,假如您想不被人知道话,您干嘛要把那匹马叫作万帕呢?”
“那确是个漏洞,”伯爵答道,“但请告诉,马尔塞夫伯爵难道从来不上戏院吗?刚才望遍,但始终没能看到他。”
“他今天晚上会来。”
“在戏院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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