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黛。”基督山回答说。
“
“真想见到您,以便亲口再向您表达番那用文字难于表达谢意。”
“这种小事实在是不值得您这样挂在心上。相信,夫人,已经把它都忘啦。”
“但是,伯爵阁下,好友维尔福夫人第二天就被那两匹马弄得差点送命,而又是您救她,那件事可不是这样容易就被忘记呀。”
“那次事,您恭维实在使担当不起。那次有幸能在危难中为维尔福夫人效劳,是黑奴阿里。”
“把儿子从强盗手里救出来,难道也是阿里吗?”马尔塞夫伯爵问道。
“正是。”
“啊,那,想您大概听到海黛琴声吧,那个远离故乡可怜人常常借玩弄她故乡乐器来给作消遣。”
马尔塞夫没有继续在这个题目上追问下去,基督山也陷入种沉思,这时,启幕铃声响。
“想必您可以原谅暂时离开您吧,”伯爵说道,然后就转身向他包厢走去。
“什!您这就走吗?”
“不,伯爵阁下,”基督山带着种友好温情握住将军伸给他手答道,“对于那件事,可以问心无愧地接受您感谢。但您已经谢过,而也已经接受过,您老是把它挂在嘴边,实在有点难为情。男爵夫人,请赏脸把介绍给您令嫒吧。”
“嗯,您可不是什生人,至少您大名并不陌生,”腾格拉尔夫人答道,“最近这两三天来们所谈所说都是您。瓦朗蒂娜,”男爵夫人转过去对她女儿说道,“这位就是基督山伯爵阁下。”
伯爵鞠躬,而腾格拉尔小姐则微微点头示意。“今天晚上您带来位可爱年轻姑娘来,伯爵阁下,”瓦朗蒂娜说道,“她是令嫒吗?”
“不,根本不是,”基督山说道,并对这句问话镇定和直爽很是惊讶。“她是个不幸希腊人,只是她保护人而已。”
“她叫什名字?”
“请代表僵尸向G伯爵夫人说些好话。”
“对伯爵夫人怎说好呢?”
“就说,假如她允许话,准备今天晚上抽空去向她致敬。”
第三幕已经开始。在这幕演出期间,马尔塞夫伯爵如约在腾格拉尔夫人包厢里出现。马尔塞夫伯爵本来就不是那种在公共如乐场所露面就会引起大家兴趣或好奇心人,所以除他所进那个包厢里看客以外,其他人根本没注意到他来。但基督山那敏锐目光已注意到他,他唇边飘过个浅淡微笑。海黛完全被舞台上表演吸引住。象所有那些天性纯洁人样,她对于无论什可看可听东西很感兴趣。
第三幕又象通常那样演过去。诺白丽、尤莉和罗丝三位小姐照例表演段足尖舞伯特当然要向格里那达王子挑衅;伊贝拉公主父王牵住他女儿手,跨着威严舞步在舞台上疾驰周,充分表演出他那天鹅绒长袍和披风在疾驰时飘飘欲仙姿态。演完这些以后,大幕又落下来,观众们从座席里蜂拥到前厅和休息室里。伯爵离开他包厢,立刻向腾格拉尔夫人这儿走来,后者简直是情感交集,按捺不住地叫道:“欢迎,伯爵阁下!”他进来,她就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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