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走。基督山和阿尔贝点头道别时候他还是面含微笑,这时他陷入沉思。然后,象是要驱散他这种恍惚状态似,手抹抹他额头,拉两下铃,贝尔图乔进来。“贝尔图乔,”他说,“本来说明天或后天到诺曼底去,但现在准备今天就去。你在五点钟以前可以有充分时间去准备。派个人去通知第站马夫。马尔塞夫先生陪
基督山转过眼去,叹口气。“啊,真?”他说。
“在看来,”阿尔贝说,“她非但不会反对旅行,而且将热心地赞成,因为这是与她每天叮嘱话相符。”
“那好,下午五点钟再会。请遵守时间,们在夜里十二点钟或点钟可以到。”
“到达黎港吗?”
“是,或是在黎港附近。”
“你忘啦,伯爵,常常告诉你,家母对你非常关切。”
“弗朗斯瓦世[弗朗斯瓦世(四九四-五四七),法国五五至五四七年国王——译注]说,‘女人是易变,’莎士比亚说,‘女人象是大海里个浪。’他们两位是个伟大国王,位是个伟大诗人,他们二人都是应该知道女人。”
“是,那是般女人,但家母不同于般女人,她是个好女人。”
“意思是:家母不轻易对人表现出关切,但旦称赞个人,那便永不改变。”
“啊,真,”基督山说,叹息声,“而您以为她真对那样关心,并不是对完全漠不关心吗?”
那紧紧最后握表达他们在外人面前不能用语言表达意思。
“波尚是个可敬人,”那新闻记者走后,基督山说,“是不,阿尔贝?”
“是,而且是个真诚朋友,非常爱他。现在只有们两个人,虽然无所谓,但们究竟是到哪儿去呢?”
“假如您愿意话,们到诺曼底去。”
“很有趣,们能完全隐居人群吗?——没有社交、没有邻居吗?”
“但们能在八小时之内走完百四十四哩路吗?”
“容易得很。”基督山说。
“你定是个奇迹创造者,不用多久,你不但将超过火车,——超过火车并不难,尤其是在法国,——而且甚至将超过急报。”
“子爵,既然们要在七八个钟头以后才能起程,务请遵守时间。”
“别怕,除准备以外没有别事情。”
“听着!已经说过,但是再说遍,就是:你定是个非常神奇,非常卓越人。”
“哦!”
“是,因为家母对您关切完全是出于同情,而不是出于好奇心。当和她在起时候,她从没有谈论过别人。”
“而她在竭力劝您不要信任这个曼弗雷特是不是?”
“正巧相反,她说:‘马尔塞夫,想伯爵是个生性高贵人,尽力获得他喜欢吧。’”
“们伴侣将是供驰骋马、供打猎狗和艘渔船。”
“正合意思,要把这通知家母,,再回到你这儿来。”
“但您能被允许到诺曼底去吗?”
“喜欢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
“是,知道您可以单独出门,因为有次在意大利遇到您——但陪伴那神秘基督山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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