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四,五,”基督山说,“五百万!啊,您简直是个克罗苏斯[克罗苏斯,六世纪时里地国王,以富有闻名——译注]啦!”
“平时做生意也是这样!”腾格拉尔说。
“那好极,”伯爵说,“尤其是,相信,这是能付现钱吧。”
“确是。”腾格拉尔说。
“有这种信用可不赖,真,只有在法国才有这样事情。五张小卡片就等于五百万!不亲眼见到谁也不能相信。”
腾格拉尔斜眼望着他,看他说话态度是否在取笑他。
“是,”他答道,“假如财富能使人得到慰藉话,是理应得到安慰,很有钱嘛。”
“富有极,亲爱男爵,您财产象金字塔,——您要想毁掉它都不可能,即使可能您也不愿意!”
腾格拉尔对伯爵这种好心打趣微笑下。“下想起来,”他说,“当您进来时候,正在签署五张小小凭单。已经签两张,您能允许把其余那几张也签好吗?”
“请签吧,亲爱男爵,请签吧。”
“是实话,亲爱伯爵。噢,您没有妻子儿女是多幸福哪!”
“您真这样想吗?”
“确这样想。”
“那末腾格拉尔小姐——”
“她无法容忍那坏蛋对们羞辱,她要求允许她去旅行。”
“难道您怀疑它吗?”
“不。”
“您口气里好象还有些怀疑成份,等下,要使您完全相信。跟职员到银行里去,您就会看见他留下这些纸片,带着同等面额现款。”
“不必!”基督山面说,面收起那五张支票,“这样就不必,这种事情是这样稀奇,要亲自去体验下。预定在您这儿提六百万。已经提用九十万法郎,所以您还得支付五百十万法郎,就给这五张纸片吧,只要有您签字就相信,这是
房屋里沉默会儿,在这段时间里,只听见那位银行家嗖嗖签票声,基督山刚在细看天花板上镀金图案。
“那是西班牙支票、海地支票或那不勒斯支票吗?”基督山问。
“都不是,”腾格拉尔微笑着说,“那是当场现付法兰西银行凭单。噢,”他又说,“伯爵,假如可以称为金融界国王话,您自己应该称为金融界皇帝,但是,象这样每张价值百万支票,您见得很多吗?”
伯爵接过那非常骄傲地递给他腾格拉尔那些纸片,读道:
“总经理台鉴,——请在本人存款名下按票面额付百万正,——腾格拉尔男爵。”
“她已经走吗?”
“前天晚上走。”
“与腾格拉尔夫人起去吗?”
“不,与位朋友。可是,们就怕再也见不到欧热妮,因为她骄傲是不允许她再回法国。”
“可是,男爵呀,”基督山说,“家庭里发生伤心事,或是其他任何烦恼,只会压倒那些只有他们儿女可作为唯宝物穷人,但对位百万富翁,那些痛苦确是可以忍受。哲学家说得好:金钱可以减轻许多苦恼。这种观点,凡是实事求是人直是认为正确,假如您认为这是灵丹妙药,您应该是非常满足,——您是金融界国王,是切权力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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