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地紧张;这是种只有孩子才感觉得到恐惧。
红屋子这件事发生以后,并没有引起什严重或者长期身体上疾病,它只是叫神经受次震惊,直到今天还心有余悸。是啊,里德太太,你让精神受到摧残,尝到可怕痛楚。但是该原谅你,因为你并不知道你做些什;你扯断心弦时候,你还以为你在根除坏习性。
第二天中午,起来穿好衣服,裹着披巾,坐在婴儿室壁炉旁边。感到身体虚弱,支持不住;但是,最严重疾病,还在于种说不出来心灵上痛苦;这种痛苦不断地叫默默流下眼泪;刚把滴咸咸眼泪从脸颊上拭掉,就又有滴跟着落下。然而,想,应该快·活,因为里德家人个也不在这里;他们跟他们妈妈起坐着马车出去;阿葆特也在另间屋子里做活计;而白茜呢,边走来走去,忙着拾掇玩具,整理抽屉,边时不时地对说两句过去少有体贴话。这个人过惯永远挨骂、作苦工而得不到感谢日子,处在眼前这种环境里,原该感到像处身在和平乐园里般;可是那受摧残神经现在已经到这样地步,没有种宁静能安慰它们,也没有种乐趣能合意地叫它们兴奋起来。
白茜到楼下厨房里去次,带回来个馅饼,用色彩鲜艳盘子盛着。盘子上画是极·乐鸟栖息在旋花和玫瑰花蕾花环里,这图案常常在心里激起最热烈赞叹;也曾经要求过好几次,要把盘子拿在手里仔细瞧瞧;但是在这以前,始终被认为不配有这个权利。这件珍贵瓷器现在搁在膝盖上,白茜还热情地要吃盘子里那个精美可口小圆面饼。徒然恩惠啊!像其他许多再盼望却久久得不到恩惠样,来得太迟!吃不下这个馅饼。鸟儿羽毛,花儿色泽,似乎都奇怪地变得暗淡。把盘子和馅饼都放在边。白茜问要不要看书。书这个字像帖暂时兴奋剂样奏效,央求她到图书室里去把《格列佛游记》(1)拿来。这本书曾经津津有味地看过遍又遍。认为那上面写都是事实,还在里面发现种比神话更浓厚趣味;因为曾经在指顶花叶和铃形花中间,在蕈子底下,在连钱草覆盖古老墙根下,找过神话中小精灵,但是却从来没找到过,因此决心相信这样个可悲事实:准是他们都离开英国,到哪个树林更荒芜茂密、人口更稀少野蛮国度去;而小人国和大人国(2)呢,相信,都是地球表面实实在在部分,毫不怀疑,早晚有天,出去长途旅行,会亲眼看见这个国度小小田地、房屋、树木、小人、小牛、小羊和小鸟,亲眼看见那个国度森林般麦田、强大猛犬、巨兽般猫和像塔样高男人和女人。然而,等手里拿到这本心爱书时候——等页页地翻着,在那些奇妙图画中寻找以前从未消失过魔力时候——切却都显得怪诞而乏味。巨人都是些瘦骨嶙峋恶魔,小人都是些恶毒可怕小鬼,格列佛是最可怕、最危险地方个最孤独流浪者。合上书,不敢再看,把它放到桌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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