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摆着吗？字母顺序情结。是不是叫这个，医生？”
“是。”波洛说，“有
种字母顺序情结。但为什
会是字母顺序情结呢？疯子在作案之前往往会有个非常充分
理由。”
“好
，好，波洛先生。”克罗姆说，“你想想九二九年斯通曼。最后他试图杀死任何个人，人家根本没惹着他。”
波洛转向他。
“确实如此。但如果你是个足够重要大人物，你自然不会去伤害讨厌小人物。如果只苍蝇次又次落在你额头上，让你痒到发疯，你会怎做？你会竭尽全力杀死那只苍蝇，不会为此受到良心上谴责。你很重要——苍蝇不重要。你杀苍蝇，烦恼就结束。杀死只苍蝇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如果你有洁癖话。苍蝇对社区来说是个潜在危险源——苍蝇必须走。
汤普森点点头。
“通常是这样。没有更好非医学词汇来表达。你对这样事有所解，波洛先生。你难道不同意
观点吗？”
想，克罗姆不喜欢汤普森向波洛求助。他认为自己才是这方面专家，只有自己才是专家。
“克罗姆警督所言极是。”波洛表示同意。
“妄想狂。”医生小声说。
Z。会差得很远。在这之前你们早就抓住他。有趣是，想知道他怎处理X这个字母。”他忽然为这种纯粹出于愉快猜测感到内疚，“不过，根本用不着等到X，你们早就抓住他。这说吧，G或者H。”
助理局长拳头捶下桌子。
“上帝，难道你认为还会有五起凶杀案吗？”
“不会有那多，先生。”克罗姆警督说，“相信。”
他语气很自信。
波洛转向克罗姆。
“贝克斯希尔案有什实质性令人感兴趣东西吗？”
“没有什确切事实。伊斯特本个叫斯普兰德餐馆服务员看到那个死女孩照片，认出她，他说，二十四号晚上，她和个戴眼镜中年男人在他们那里用过餐。从贝克斯希尔到伦敦公路中途有家叫红花菜豆旅馆，那里也有人认出她。他们说，二十四号晚上大约九点钟，他们看到她和个像是海军军官男人在起。他们话不可能都对，两个说法都有可能是真。当然，还有很多人出来指认她身份，但大部分没有多大用处。们还没有查出ABC行踪。”
“看来你已经尽力，克罗姆。”助理局长说，“你说呢，波洛先生？你想到什调查方向吗？”
“认为有个非常重要线索——发现动机。”
“你认为会到哪个字母，警督？”波洛问。
他语气里含有轻微讽刺意味。想，克罗姆看他眼神里掺杂着反感和平日镇静优越感。
“下次可能就能抓到他，波洛先生。无论如何，保证在F之前抓到他。”
他转向助理局长。
“想，们已经很清楚凶手心理。如果说错什，汤普森医生会纠正。认为，每次作案成功，他自信心都会成倍增加。每次他感觉‘太聪明，他们抓不到’时候，就会因为太过自信而变得粗心大意。他夸大自己聪明和他人愚笨，很快就会懒得采取任何防范措施。说得对不对，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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