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尖声啸叫思绪似乎平定,心疼转变为神经和皮肤纯粹生理性灼烧感。每刀都是放松,都是发泄。
最后,她把刀片擦干净,仔细收拾番。十字形伤口还在流血,疼得她眼泪滚滚。假如不是因为疼痛令她无比清醒,她满可以去睡觉。可是还得再等十几二十分钟,等到新伤开始凝血。她蜷起膝盖,闭上满是泪水眼睛,靠着窗户下墙坐着。
对自己仇恨随着血流走些。她思绪转向盖亚·鲍登,那个新来女生,对她莫名其妙好。凭盖亚容貌和伦敦口音,跟谁交朋友都没问题,可是不管吃午饭还是乘校车,她总是来找苏克文达。苏克文达想不明白。她差点就要问盖亚究竟在玩什把戏。她每天都希望这个新来女生认识到她苏克文达浑身是毛,状似猿猴,又蠢又笨,活该遭鄙视、挨白眼、被羞辱。不用说,盖尔肯定很快会纠正错误,而苏克文达又只剩最老两个朋友——菲尔布拉泽家双胞胎——来同情,而这种同情经年累月已经颇让人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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