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当真不信世上有神吗？”结绿说。
秦秾华望着手中书卷，似笑非笑道：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结绿
愣。
她话语轻柔，眉眼清丽如春花秋月，只是说出
每个字，都带着清冷之意：
开，不知先生是否愿为
华学添砖加瓦？”
“微臣不胜惶恐！只是……不知公主为何会选中微臣？”蔡中敏顿
顿，脸上露出丝窘迫：“微臣只是介从七品主簿，远不比翰林院诸位学士博古通今……”
“先生勿要妄自菲薄，既敢托付先生重任，便是相信先生能够不负期待。”秦秾华笑道：“这本启蒙书，想要将它用于华学所有蒙学孩子，不论男女。希望先生在著作这本书时候，能够有教无类，不带偏见。”
蔡中敏神色凛，揖手道：“微臣必尽力完成公主所托。”
“先生著完初稿后，可将书稿交给既明书坊掌柜。”
“若为所用，便是真神。若不能，便是邪魔。”
“既为邪魔，自有斩妖除魔之人，又与有何干系呢？”
“喏。”
“那便拜托先生。”
关上车门后，马车渐渐驶远。
结绿看着手拿册书卷开始阅读秦秾华，神色纠结。
秦秾华头也不抬，说：“憋着不难受
？有什话就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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