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也不想道:“想做什做什。”
“你现在不就是想做什做什吗?”秦秾华问。
他看她眼:“那你又想做什
上官景福开药有没有用她不知道,至少是个安慰,比起所谓狐胡秘宝乾坤蛊,她更宁愿是上官景福开外伤药在帮助伤口逐渐愈合。
世上哪有免费午餐?如果乾坤蛊真有那好,为何历来狐胡皇帝不种,偏要留给东宫太子?
因为父爱?
个狐胡皇帝拥有帝王家难得父爱便罢,历代狐胡皇帝也是如此?
宣传口出来言论,骗别人可以,骗她不行。
结绿见状,主动说道:“再去后边拿些水果吧——公主想吃什?结绿今儿去领膳食时候,看见几个大西瓜——”
“不必。”秦秾华用银签叉上块秋梨,道:“宫中用度都有章程,们多用就有别人少用。吃得不多,这些已足够。”
结绿欲言又止,忽然想到什,匆匆离开舆车。
不到会,她重新回到舆车,带着又芙蓉石碗。
她揭开石盖,将碗没动过石碗推到秦秾华面前,高兴道:“这不是结绿去膳房要,公主快吃吧!”
他踉跄步。
已经在好转——她安慰自己。
他至少醒着,更何况,上官景福也说过,只要好生调养,不会有性命之忧。
两人回到车内,结绿送来今日分到午膳——随着车队逐渐远离草原,出现在桌上肉类又开始少,熟悉路菜重新现身矮桌。
因为刚离开桐曲围场缘故,现在路菜还算丰富,不仅有烤狼肉、板鸭,还有叶菜可食,甚至连汉宫棋和水团这类糕点也偶有见到。
秦秾华边思考,边吃梨,不知不觉,碗已见底。
她看向身旁少年,他还在慢条斯理地往嘴里送饭,动作机械,脸上也无甚表情变化。配合那碗外观欠佳拌饭,他表情仿佛在遭受折磨。
仔细想想,他似乎没什喜欢东西。
没有偏爱美食,没有偏爱华服,没有偏爱金银珠宝,金镶玉架子床睡得,风雨无蔽树枝也睡得。平日除舞舞银枪重弓,做最多就是睡觉、发呆、看秾华。
“渊儿——”她把下巴撑在手心,看着他:“等去青州,你想做什?”
“不是膳房要,那你是从哪里得来?”秦秾华奇道。
“舒公子今日又到舆车附近来吟诗,结绿见他,和他闲聊几句——”结绿面露得意:“没过会,他就把这碗秋梨送来啦!”
秦秾华哭笑不得道:“两碗秋梨也吃不下,日后不可如此。”
秋梨性寒,血虚者禁食。秦秾华将两碗秋梨分分,自己留下份,其余拿给结绿,让她和乌宝起分食。
用过午膳后,秦秾华让少年褪下上衣,重新给他上遍药。
秦秾华把自己那份肉挑到他碗里,又拿勺子拌匀,将碗混杂菜叶、玉米、烧肉、米饭大杂烩端回他面前。
“……干什?”秦曜渊皱眉。
“吃不下——”她道:“想吃水果。”
秦秾华将桌上盛着切块秋梨芙蓉石碗端到面前,七八块新鲜多汁雪白秋梨,躺在器薄色艳绯色碗底,看就让人食欲大开。
这是她和秦曜渊共同份额,但因秦曜渊现在忌寒凉,这碗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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