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你笑。”
“……什?”
“想看你笑,对笑。”他顿顿,因她惊愕而迟疑:“……可以?”
“仅此而已?”
“今夜,仅此而已。”
秦秾华沉默许久。在漫长沉默里,他安静地看着,等着。温顺模样和传言说人屠截然不同。
她终于开口。
“陛下身为国之君,龙体贵重,为何要做到此般地步?”
“……”
“承蒙陛下厚爱,秾华无以为报,若陛下有何心意,秾华也想为其尽份力。”
他胸口起伏伤疤样,为她勾勒出没有亲眼所见画面。
夜风起,他湿透大袖发出沉重风声。
水光浸润下,玄色更深,金线更亮,他眼中晶石般剔透冷淡光泽,也在月色下更为醒目。
“陛下为何徘徊不入?”
“……”他握紧手中凤钗,斟词酌句,慢慢道:“以为你睡。”
她凝视他双眼,确认其中真意。
许久后,她扬起唇角。
夜风袅袅,风声潇潇,满院华光。
天地失色。
她耐心诱导,温柔蛊惑,想要让他露出和他人无异野心和**。
他眼中果然动摇。
“陛下有何心愿,但说无妨。秾华必当竭尽全力。”
伏罗目光对上她双眼,坚定不移,往无前。
他终于开口。
“睡,陛下也可长驱直入。”她说:“连天下都是陛下,何况区区座宫殿?”
他没说话,抬起垂在袖中左手,向她慢慢摊开。
抹金光,在如水月光下闪耀。
“找到。”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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