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姣回过头来，在围裙上擦
擦手，慈祥笑道：“默默回来。”
老
暑假已经过去，旅游到淡季，郁清棠下公交车，从路边开辆共享单车，骑自行车穿过古镇青石板铺就
街道，往里面更幽静处行去。
自行车铃叮叮当当，声声清脆。
路边行人闻声抬头，只见不远处
位面容清丽年轻女人骑着蓝色单车，耳朵上塞着白色无线耳机，合身黑色衬衣并同色长裤，袖口挽到肘关节处，露出白皙纤瘦截小臂，腕关节由于捏着轻刹骨节微微凸出，清瘦之余多出几分内敛性感。
她于薄雾样夕阳里穿过古镇，和铃声样，悠长地远去。
如梦似幻。
生物老师在批改作业，抬头说：“可不是嘛，小程性格太好，成天笑眼弯弯，嘴甜又会说话，
要是有这
个女儿，做梦都要笑醒。”
化学老师道：“哎，你不是有女儿吗？现在同性能结婚，你要不把你女儿介绍给小程？”
生物老师还没接话，物理老师推推鼻梁上眼镜，严肃道：“别跟抢啊，小程替儿子订好。”
化学老师嗤道：“你快得吧，你儿子不还上初中呢。”
几位老教师有说有笑，聊得热热闹闹。
时用样——两元批发店买，五块钱十个。
程湛兮把脑后长发用发绳绑起来，耳旁随性地垂落几缕碎发，有种格外松弛慵懒美感。
她从座位里起身，只手撑在郁清棠桌面上，上身微倾，笑道：“郁老师，去上体育课。”
郁清棠懒得想她为什要向自己报备，礼貌地点点头。
“郁老师再见。”
行人直到面前摊主出声询问需要什，才回过神来。
郁清棠将共享单车锁在规定停放区域，抬头看向面前带院子二层小楼，大门开着，郁清棠眉尖微蹙，把放在车斗里包拿出来，走进去。
“外婆？”
里面没有传来应答。
郁清棠在厨房里找到老人踪迹，她走近，在她耳边提高音量道：“外婆！”
偶尔有两句话进入郁清棠耳朵，郁清棠十指敲着面前电脑键盘，表情波澜不惊。
程湛兮入职第周在周五下午那声下课铃响起时宣告完美结束，喻见星约她晚上吃饭，以表彰新晋“人类灵魂工程师”程湛兮辛勤工作。
郁清棠没有再在学校待到晚自习结束，而是搭乘公交去相隔大半个城市老城区。
如今城市建设发展日新月异，地处鱼米之乡泗城也是如此。河流蜿蜒曲折，将新旧城区分割，左边是现代化都市，右边是青墙黛瓦，古色古香江南水乡风貌。泗城有个较为出名古镇，古建筑维护得很好，为当地旅游业带来繁荣。
郁清棠外公外婆就住在古镇后面。
“嗯。”
程湛兮倒退着出去，和办公室其他老师笑吟吟地道别。
“温老师、柳老师、杨老师、胡老师……女士们先生们，待会儿见。”她长身玉立站在门口，长发被身后阳光映成金红色，像是个正在盛大谢幕魔术师。
温知寒：“……”
办公室里除她们三位新来老师外，其余都是有资历教师，程湛兮走后，五十多岁化学老师笑道：“自打小程来以后，咱们办公室就热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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