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子：
装
不懂程老师。
程湛兮趁肖春金在忙活，把背包换到身前，拉开拉链，问：“饿
吗？”快到晚餐投喂时间。
郁清棠中午吃完走不少山路，体力消耗
空，点点头。
“还要吃饭团吗？”
“嗯。”再点头。
郁清棠在电话里什
都没说，只说要来家访，他以为郁老师是城里人，会开车或者搭谁小轿车来。
肖春金非常后悔没有多问句，让老师这辛苦。
他擦三轮车车斗擦得格外卖力，恨不得给它打磨抛光。
郁清棠站在程湛兮身边，看着面前这位父亲，目不转睛。
程湛兮见状，伸手在她面前挥挥。
湛兮把背包重新背好。
“郁老师和程老师是要回去吗？”肖春金看看天色，太阳已经开始往西落。
郁清棠嗯声。
肖春金道：“你们从哪条路回去？”
程湛兮恰好想问他：“们要去乡里坐汽车回县上，应该怎走？”
程湛兮把饭团递给她，决定下次出门多做点种类吃，免得郁清棠天三餐吃饭团。
肖春金往车斗里放两张小板凳，程郁二人上车，肖春金送她们到汽车站，刚好赶上末班车。汽车驶离白水乡，回到江宁县，她们从旅客出口出来，去售票处买票时，却发现售票处已经关门。
程湛兮看向郁清棠，声音完全听不出心里暗喜，惋惜叹气：“看来只能在这里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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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子：叹气
郁清棠回神：“怎？”
程湛兮不满地说：“看。”
郁清棠看着她，眼神疑惑。
程湛兮摸摸她脸，轻柔道：“乖。”
郁清棠：“？”
肖春金说：“送你们去吧，天黑路就不好走。”旋即他声音低低，小心翼翼地说，“三轮车可以吗？”
拖拉机都坐，还怕三轮车？
程湛兮当即笑应道：“可以，麻烦肖情爸爸。”
“不用客气，两位老师才辛苦，大老远跑这趟。”肖春金兴高采烈，把院里三轮车上杂物清理出来，用水洗用布抹，动作麻利。
方才郁清棠和他聊天时候解释她为什来得这迟，又是搭汽车又是拖拉机又是翻山越岭，千难万险。早知道这样，肖春金拼着丢脸也要开着三轮去汽车站接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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