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八章(6 / 8)

“她怎可能弄成那样呢?”

“她这人很深沉,”威尔逊说,仿佛这就回答问题。“啊——哟——哟——”

他又摇晃起来,米切里斯站在旁边搓着手里狗皮带。

“也许你有什朋友可以打电话请来帮帮忙吧,乔治?”

这是个渺茫希望——他几乎可以肯定威尔逊个朋友也没有;他连个老婆都照顾不。又过会他很高兴看到屋子里起变化,窗外渐渐发蓝,他知道天快亮。五点左右,外面天色更蓝,屋子里灯可以关掉

米切里斯看不出这有什古怪,于是他对威尔逊说出十来个理由为什他老婆可能会买这条狗皮带。但是不难想象,这些同样理由有些威尔逊已经从茉特尔那里听过,因为他又轻轻地哼起“上帝啊!”——他安慰者还有几个理由没说出口又缩回去

“那他杀害她,”威尔逊说,他嘴巴突然张得大大

“谁杀害她?”

有办法打听出来。”

“你胡思乱想,乔治,”他朋友说,“你受很大刺激,连自己说什都不知道。你还是尽量安安静静地坐到天亮吧。”

会。然后和原先那种半清醒半迷糊表情又回到他无神眼睛里。

“打开那个抽屉看看,”他指着书桌说。

“哪个抽屉?”

“那个抽屉——那个。”

米切里斯打开离他手边最近那个抽屉。里面什都没有,除根小小贵重狗皮带,是用牛皮和银缏制作。看上去还是新

威尔逊呆滞眼睛转向外面灰堆,那上面小朵灰云呈现出离奇古怪形状,在黎明微风中飞来飞去。

跟她谈,”他沉默半天以后喃喃地说,“告诉她,她也许可以骗,但她决骗不上帝。把她领到窗口,”他费劲地站起来,走到后窗户面前,把脸紧贴在上面。“然后说:‘上帝知道你所做事,你所做切事。你可以骗,但你骗不上帝!’”

米切里斯站在他背后,吃惊地看到他正盯着T·J·埃克尔堡大夫眼睛,黯淡无光,巨大无比,刚刚从消散夜色中显现出来。

“上帝看见切,”威尔逊又说遍。

“那是幅广告,”米切里斯告诉他。不知是什使他从窗口转开,回头向室内看。但是威尔逊在那里站很久,脸紧靠着玻璃窗,向着曙光不住地点头。

“他谋杀她。”

“那是交通事故,乔治。”

威尔逊摇摇头。他眼睛眯成条缝,嘴巴微微咧开,不以为然地轻轻“哼”声。

知道,”他肯定地说,“是个信任别人人,从来也不怀疑任何人有鬼,但是旦弄明白件事,心里就有数。是那辆车子里那个男人。她跑过去想跟他说话,但是他不肯停下来。”

米切里斯当时也看到这个情况。但他并没想到其中有什特殊意义。他以为威尔逊太太是从她丈夫那里跑开,而并不是想拦住某辆汽车。

“这个?”他举起狗皮带问道。

威尔逊瞪着眼点点头。

昨天下午发现。她想法子向说明它来由,但是知道这件事蹊跷。”

“你是说你太太买吗?”

“她用薄纸包着放在她梳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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