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过去,攥紧砖头,露出带尖那面,不等他回身,跳起来直接砸在他后脑勺上,力度很大,他立即扑倒在地,捂着脑袋回头看,说句,哎操,充满疑问语气,像是不敢相信,然后对着电话说,你等会儿,先挂下。心想,还挺顽强,使那大劲,还没撂倒。于是没等他起来,便又扑过去压倒,他比高将近头,但身体素质比差太多,废物个,拎着砖头,照着眼眶猛砸,左右左右,轮着顿搂,打得掌心发麻,开始他双手还扑腾着,后来老实,两臂垂下来,不断干呕,站起身,看见他捂着脑袋,吐出地秽物,混合着眼泪、血、酒精与食物,气味难闻,吐完之后,趴在地上动不动,哼唧不止,几乎没费什力气,便将他拽到小区电箱后面夹缝里,在电箱后面,又砸几下,然后将砖头扔向远处,起身离开。走出几步,转过去看,他仍动不动,鼻孔冒着白气,忽深忽浅,偶尔身体还抽动几下,眼眶已被打得烂,看不清是睁是闭。
回到隋菲家时,她看着,没敢说话,脱掉衣服,先从后面跟她干次,有点粗,bao,隋菲叫得很凶,后来还带着哭腔。完事之后,到厕所里把衣服裤子都洗干净,东哥有口吐在裤脚上,搓半天。洗衣服时,隋菲站在厕所门口,仿佛想问点什,又不敢问。说,你睡吧,估计没啥大事,有事话,跟你也没关系,放心。隋菲说,明天想把孩子接过来。说,陪你去。把衣裤晾在暖气上,然后便上床,半天没睡着,隋菲转过身去,背对着,自言自语道,钱给他吗。没回答。她继续问,刘丽是谁呢。也没回答。她说,你又是谁呢。还是没有回答。
躺在床上,宿没睡,闭上眼睛,也不得安稳,眼前全是雪花点,像收不到信号电视机,茫然闪烁。隋菲在身边,枕在自己胳膊上,头发低垂,发丝弧度迷人,她呼吸很轻,眼皮颤动,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做梦。凌晨时分,雪映得天空发亮,轻轻下床,拉开窗帘角,看见地上已经积很厚层,有人骑着倒骑驴,戴顶皮帽,斜着身体,艰难地向前蹬去,雪地没有倒影,看半天,直至他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过身来。隋菲仍躺在床上,保持着刚才姿势,不过眼睛睁开,直直地望向,像汪刚刚化开雪水。
隋菲洗漱时,收拾冰箱,拧开炉灶,做两碗炝锅面,点上葱花,饿极,吃得狼吞虎咽,隋菲显然没什胃口,基本是在看着吃。说,今天夜班,吃完饭,陪你去接孩子。隋菲说,有点早,中午再去,现在刚送,不方便接出来。说,那也行,咱们先出门转转。
雪已经停,光线刺眼,让人对不上焦,外面还是冷,街上人穿得都很臃肿,步伐笨拙,双眼盈泪。拉着隋菲去商场,逛三层楼,刷卡给她买双灰色雪地靴,千多块,看着暖和,她说不要,非买不可,处这长时间,件像样礼物都没送过,说不过去。隋菲说,那也送你点啥。说,不用,啥也不缺,以后再说。
从商场出来,已近中午,拎着那双鞋,跟隋菲起坐公交车,车上全是泥水,人们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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