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千道万,”他继续说,“尼摩船长总不至于直往南开吧!他总该有停下来时候,别不提,就说浮冰就足以让他止步,非打道返回文明海域不可!到那个时候,再考虑尼德·兰
“正是。”贡协议说。
“哦,”继续算,“鹦鹉螺号容量是千五百桶,桶是千升,鹦鹉螺号含有百五十万升空气,除以两千四百升……”
用铅笔很快得出答案:
“得出商是六百二十五。鹦鹉螺号所含空气可供六百二十五人呼吸二十四小时。”
“六百二十五!”尼德重复道。
“为什?”反问道。
直盯着尼德·兰看,他意图很容易被识破。
“因为,”说,“根据猜测,根据对船长生活方式理解,鹦鹉螺号不仅仅是条船。它可能是个避难所,像船长这样避难人,业已同陆地断绝联系。”
“有可能,”贡协议说,“说到底,鹦鹉螺号只能容纳定数量人,先生能不能估算下,最多可容纳多少人?”
“如何估算,贡协议?”
3月13日至14日夜间,鹦鹉螺号继续取道南行。想,到合恩角纬度线,它会掉转船头向西开去,以便回到太平洋海域,从而结束环球旅行。可鹦鹉螺号偏不这干,而是继续开往南方地区。它到底要去哪里?难道要去南极?简直是胡闹。现在才认识到,船长特立独行,尼德·兰对他采取戒备态度不无道理。
加拿大人许久以来不再对提他逃跑计划。他变得沉默寡言,对爱搭不理。看得出来,再拖长囚禁生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每当他遇见船长时,两眼便燃烧起阴森森怒火,老担心他那火爆脾气会导致他铤而走险。
3月14日那天,贡协议和他来房间找。问他们登门拜访有何贵干。
“有个简单问题要问您,先生,”加拿大人开门见山答道。
“问吧,尼德。”
“但可以肯定,”补充道,“把水手和管理人员通通加在起,全部乘员不会超过这个数字十分之。”
“对三个人来说还是太多。”贡协议喃喃道。
“因此说,可怜尼德,只能劝您还是忍耐为好。”
“不仅仅是忍耐,”贡协议回答道,“而且要听天由命。”
贡协议语中。
“可以计算。鉴于先生已经解船容量,就可以推算出它可容纳多少空气;另方面,知道每个人需要呼吸多少空气,而鹦鹉螺号每隔二十四小时就需要浮出水面换次空气,把两项结果对比……”
贡协议话音未落,就知道他想说什。
“明白你意思,”说,“这种演算,很容易,但只能说个大概。”
“没关系,”尼德·兰又道,心情颇迫切。
“那就算算,”答道,“每人每小时消耗百升空气中氧气,二十四小时就要消耗两千四百升。因此必须求出鹦鹉螺号容纳多少倍两千四百升。”
“您估计鹦鹉螺号上有多少人?”
“说不上来,朋友。”
“依看,”尼德·兰又说,“操纵这艘船不需要多少船员。”
“不错,”答道,“就目前情况看,最多有十来个人就够。”
“那好,”加拿大人说,“为什不需要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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