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4 / 21）

在被监禁两小时后，莱奥塔尔夫人得知她女儿从莫斯科来到此地，突然生病，希望见见她。莱奥塔尔夫人走时候忘事。照料们女仆大概以为已经被放出来。卡佳被叫到楼下，被迫在她母亲那里待到晚上十点。回来时，发现不在床上，她十分惊讶。女仆给她脱衣服，安顿好，但公爵小姐有自己理由没问起。她躺下，等着，大概知道被拘押四个小时，以为们保姆会把带回去。但娜斯佳把忘得干二净，况且直是自己脱衣服。就这样，在拘押中过夜。

夜里四点钟，听见有人在房门上又敲又擂。正设法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后吓得大声喊叫，但立刻分辨出卡佳声音，听上去比任何人都响亮；然后是莱奥塔尔夫人声音，再是受惊吓娜斯佳、女管家。最后她们打开门，莱奥塔尔夫人含着眼泪抱住

相干人，散步时停下片刻欣赏邻近房舍美丽建筑式样。与此同时，它心在甜蜜期待中悠然跳动。当门在它面前完全敞开，它是多惊讶、喜悦、欣喜若狂啊，再说，还有人召唤它，邀请、恳求它上去，立即满足它正义复仇！它，高兴地尖叫声，龇出牙齿，形状骇人，所向无敌，像箭样冲上去。

它冲力如此猛烈，以至于通路上遇到把椅子被它撞飞，弹出去沙绳远，就地翻个底朝天。法斯塔夫像挣脱大炮弹球样飞出去。莱奥塔尔夫人惊恐地叫起来，但法斯塔夫已经飞驰到那扇不可侵犯房门前，用两只爪子使劲撞，但没能打开，于是它便亡魂似嚎叫着。回应它是阵老处女可怕叫喊声。不过这时已经由四面八方奔来敌方军团，整个家都搬到楼上，于是法斯塔夫，凶猛法斯塔夫，嘴上被干脆利索地套上罩子，四条腿都被拴住，毫无颜面地败下阵来，戴着套索被拖到楼下。

名特使被派去见公爵夫人。

这次公爵夫人无意原谅赦免，但要惩罚谁呢？她转瞬之间就猜到，她目光落在卡佳身上……原来如此：卡佳脸苍白站在那儿，吓得直打哆嗦。这个小可怜现在才领悟到自己这场恶作剧后果。怀疑可能落在仆人身上，落在无辜人身上，于是卡佳准备说出全部真相。

“是你干？”公爵夫人厉声问道。

看见卡佳脸如死灰，便走上前去，用坚定声音说：

“是把法斯塔夫放进去……不是故意。”补充道，因为全部勇气在公爵夫人可怕注视下都消失。

“莱奥塔尔夫人，请处罚吧！”说完，公爵夫人就离开房间。

望眼卡佳：她愣愣地站在那儿，双臂垂在两侧，苍白小脸望着地面。

对公爵孩子们唯使用惩罚是把他们关进空房间。在空荡荡房间里坐上两个小时——倒没什。但个孩子被强行关进去，违背他意志，还宣布说他被剥夺自由，这种惩罚就相当严厉。通常他们把卡佳或她弟弟关两个小时。被关四个小时，这是考虑到罪行严重性。兴奋难耐，走进自己囚牢。想着公爵小姐，知道赢得胜利。在其中待不止四个小时，而是直坐到早上四点。下面就是这件事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