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知道把什人从放逐中接回来,重新吸收他成为自己成员。可现在呢,教会没有任何有效法庭,只能从道义上进行审判,因而自行放弃对罪犯卓有成效惩罚。教会不能把罪犯开除出去,只能不断地给予他慈父般教诲。不仅如此,教会甚至应该努力跟罪犯保持所有宗教事务联系:让他参加礼拜,允许他领圣餐,赐予他礼物,待他像俘虏样,而不是把他当做罪犯。假如连基督社会即教会也像民法那样排斥他、抛弃他,那,天哪,罪犯会怎样呢?假如在国法惩罚罪犯之后教会每次立即再用开除办法惩罚他,那会造成什结果呢?除绝望,不可能有更好结果,至少对俄国罪犯来说是这样,因为俄国罪犯毕竟还信奉上帝。但是谁知道呢,也许那时候会发生更可怕事情——罪犯那颗绝望心灵可能失去对上帝信仰。到时候怎办呢?教会就应该像位慈祥充满爱心母亲,放弃积极惩罚,因为即使没有她惩罚,罪犯受到国家法庭惩罚已经够严厉。总得有人怜悯他吧。之所以要放弃惩罚,主要是因为宗教法庭是唯拥有真理法庭,因而甚至不可能与任何其他法庭在本质上或道义上结合起来,也不可能实行暂时妥协。这方面不能做交易。据说外国罪犯很少有忏悔,因为即使那些最现代学说都竭力使他相信,他罪行不是罪行,而是对横行霸道压迫势力反抗。社会依靠那股制服他势力,用完全机械方式强行将他排除出去,同时对他还怀着仇恨(至少欧洲人自己这说),对这位亲兄弟今后命运漠不关心。在这些事情上教会没有表示丝毫怜悯,因为多数情况下已经根本不存在什教会,只剩下那些教职人员和富丽堂皇教堂,教会本身早已热衷于从低级形态转化为高级形态,转化为国家,以便最终完全消融在国家里面。至少在那些信奉路德教国家里情况就是这样。至于罗马,公开宣布国家取代教会已经有千年历史。因此,罪犯本人已经不再意识到自己是教会员,被开除以后,就陷于绝望之中。即使重新回到社会,内心往往还怀着强烈仇恨,以致认为社会与他格格不入。最后会出现怎样结局,你们自己可以作出判断。在许多情况下,们这里情况也大致如此。但问题在于,除已经设立那些法庭,还存在着教会,教会永远不会跟罪犯断绝联系,始终把罪犯当做自己可爱宝贝儿子,不仅如此,至少在思想上也还保留着教会法庭,虽然这法庭目前还缺少行动,但为未来还依然存在——哪怕只存在于幻想之中,而且这教会法庭已经被罪犯本人所承认,被他心灵本能所承认。刚才这里所说话颇有道理,如果真出现教会法庭,而且拥有全部权力,也就是说整个社会变成教会,那教会法庭能够以前所未有力量促进罪犯改造,甚至犯罪数量也会大大减少。毫无疑问,教会对于未来罪犯和未来罪行理解,在许多情况下也会跟现在大不样,而且能使被开除人重返社会,使图谋不轨人得到警告,使堕落人获得拯救。当然(长老苦笑下),基督教社会本身目前尚未成熟,仅仅依靠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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