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圣徒才得以存在;但是既然这些圣徒人数不会减少,所以教会便不可动摇地依然存在,等待着社会从几乎带有异端特征团体彻底演变成全世界统、主宰切教会。这定会实现,哪怕要等待千百年也定会实现,因为这是注定要实现!也大可不必为时间和期限漫长而苦恼,因为时间和期限奥秘在于上帝智慧,在于他预见和他爱。如果按照人类企盼尚需漫长岁月,那按照上帝预见也许已经处于来临前夜,已经走近它门槛。这必定如此,必定如此!”
“必定如此,必定如此!”巴伊西神甫虔诚而庄严地附和说。
“奇怪,太奇怪!”米乌索夫说。他口气并不激动,但似乎隐含着愤怒。
“究竟什东西使您感到这样奇怪?”约瑟夫神甫小心翼翼地问。
“这究竟是怎回事?”米乌索夫突然怒气冲冲地大声问道。“取消人世间国家,让教会上升到国家地位!这不但是教皇权力无限论,简直是超级教皇权力无限论!这是格里高利教皇七世做梦也没有想到!”
“您理解完全相反!”巴伊西神甫严肃地说。“不是教会变成国家,这点您要明白。那是罗马和它幻想。那是魔鬼第三次诱惑!恰恰相反,国家应该变成教会,应该上升到教会地位并成为全世界教会——这跟教皇权力无限论,跟罗马,跟您理解是截然相反,这只不过是正教在世界上伟大使命。这颗灿烂明星将从东方升起。”
米乌索夫威严地沉默着。他整个姿态全部表示出种非同寻常自尊感。他嘴边浮起种居高临下却又宽宏大度微笑。阿廖沙怀着颗狂跳不已心注视着这里发生切。这场谈话自始至终使他浑身感到激动不安。他偶尔看拉基京眼,拉基京动不动地站在门口原来那个位置上,全神贯注地在倾听和观察,虽然他低垂着双眼。可是从他脸颊上飞起阵阵红晕来看,阿廖沙猜到连拉基京也激动万分,其程度并不亚于他自己。阿廖沙知道他为何这样激动。“先生们,请允许给诸位讲段小小趣闻。”米乌索夫突然本正经地说道,神情显得特别严肃。“在巴黎时候,那是好几年以前事,就在十二月政变之后不久,有次去拜访位非常重要当时还握有大权人物,在他家里碰到位非常有趣先生。这家伙不仅本人是个密探,好像还是大批政治密探头目——在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个权力相当大人物。出于极大好奇,乘机跟他聊番。他不是主人朋友,而是作为名下属*员前来汇报工作,所以他看见受到他上司接待,便跟谈得比较坦率——当然喽,这种坦率只限于定程度,与其说是坦率,倒不如说是出于礼貌,法国人本来就很讲究礼貌,更何况他见是个外国人。但是非常明白他意思。话题是关于当时正受到搜捕社会g,m党人。现在把谈话实质撇开不谈,只说说这位先生突然脱口而出那些非常有趣话:‘那些形形色色社会主义者,什无z.府主义者啊,无神论者啊,g,m党啊,们倒并不十分害怕,们监视他们,他们动向们都掌握,可是他们中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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