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那
就是纳普拉甫尼克。’您瞧，们这笔生意就这
黄！老是这样，永远是这样。好心永远不得好报。有
次，那是很多年以前
事，对位很有势力人说：‘大人，您太太是个非常敏感女性。’意思是指她在名誉方面，也就是在贞操方面不允许别人碰碰。他马上反问：‘那您碰过她吗？’忍不住突然想说句俏皮话：‘是，大人，碰过她。’于是他马上狠狠揍顿……不过，这件事发生在很久以前，所以说出来也不怕大家见笑。老是自讨没趣！”
“您现在也是这样。”米乌索夫厌恶地低声说。长老默默地注视着他们俩。
“好像是。您瞧，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这点自己也明白。您知道吗，开始说话就预感到自己会这样，您知道吗，甚至预感到您会第个向指出来。当发现笑话不成功刹那，尊敬长老，两颊会紧紧贴住下面牙床，就像抽筋似，这种情况年轻时在贵族人家吃闲饭混日子时候就开始。尊敬长老，生来就是个地道小丑，就跟那种生来就是疯疯癫癫人样。不否认，身上附着魔鬼，但只不过是个小鬼而已，大鬼会附到别人身上，但决不会附到您身上，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您也不是什大人物。但有信仰，相信上帝。只是近来才开始怀疑，但现在还坐在这里等待着重要训导。尊敬神甫，就像哲学家狄德罗。神甫，您知不知道哲学家狄德罗是怎样去见叶卡捷琳娜时代大主教普拉东？他进去就开门见山地说：‘没有上帝。’大主教举起手指回答说：‘连疯子心里也装着上帝。’狄德罗听叭声跪下来，大声说道：‘信上帝，愿意接受洗礼。’他马上受洗。达什科娃公爵夫人是他教母，波将金是他教父……”
“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这简直无法容忍！您自己也明明知道这是胡扯，您那个愚蠢笑话也纯属无稽之谈，那为什还要装疯卖傻？”米乌索夫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连说话声音都在发抖。
“早知道这都是无稽之谈！”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兴致勃勃地喊道。“不过先生们，要对你们说句真话：长老是伟人！请原谅，最后那件事，狄德罗受洗那件事是刚才临时编出来，信口胡诌，在这之前脑子里从来没有想到过。是为逗乐才编出来。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是为讨人喜欢才装疯卖傻。不过，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为什这样做。至于狄德罗事，那不止二十次地听本地地主们说他是‘十足疯子’，年轻时就在那些地主家当食客。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从您姑妈玛芙拉·福米尼什娜那儿也听到过类似话。他们直到如今还坚信，不信上帝狄德罗去见普拉东大主教就是为跟他辩论有没有上帝……”
米乌索夫站起来，他不但失去耐心，甚至失去理智。他气得发抖，而且也意识到自己样子定显得十分可笑。事实也是如此，眼前修道室里发生事情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四五十年来，早在原先几位长老在世时候，四面八方来客聚集到这间修道室里，他们始终怀着深深敬仰，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