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有这样怪事:当时街上没有人发现她悄悄溜到这儿,因此城里人对此无所知。房东是两位令人尊敬、丈夫都当过官老太太。她们还负责伺候,对言听计从。按照吩咐,她们俩事后没露过点儿风声。不用说,当时下子全明白。她走进来,直愣愣
层,结果总要登上最高层。”
“也许根本就不必跨上去?”
“谁有能耐,就完全可以不跨上去。”
“那你行吗?”
“看来不行。”
“别说,阿廖沙,别说,亲爱。听大受感动,真想吻吻你手。格鲁申卡这调皮鬼很会揣摩人,有次她对说,迟早她要把你给吃。不说,不说!让们从这些肮脏事,从苍蝇成堆地方转到悲剧上,转到同样苍蝇成堆而且充满卑鄙龌龊地方。事情是这样,老头子胡说什勾引良家妇女,其实,在悲剧里,也确有其事,尽管只有次,而且没有成功。老头子捏造事实指责,可这件事他根本不知道。从来没跟谁说过,现在首先告诉你,当然伊凡是例外,他什都知道。他比你早知道,不过伊凡守口如瓶。”
“伊凡会守口如瓶?”
“是。”
阿廖沙听得十分仔细。
“位新少校突然来接任营长职务。正当他办理接收手续时候,原来中校突然病得不能行动,在家里躺两天两夜,没有交出那笔公款。们军医克拉夫钦说他真有病。但是从秘密渠道得到消息,而且早就知道,每当上司查过账目之后,这笔公款就会暂时消失阵子,这种情况已经连续出现整整四年。中校把这笔钱借给个极其可靠商人,戴金丝眼镜、留大胡子老光棍特里丰诺夫。特里丰诺夫把这笔钱拿到集市上周转次,然后马上如数归还给中校,同时从集市给他带些礼物回来,礼物再加上利息。不过这次特里丰诺夫从集市回来以后分钱也没有归还。(这件事情完全是偶然从特里丰诺夫儿子那儿听说,他那个儿子和继承人还是个流口水半大孩子,可已经荒*到极点。)中校马上赶到他家里,可得到回答是:‘从来没有拿过您分钱,而且也不可能拿到。’这样来,们中校只能躲在家里,他用毛巾包住自己脑袋,她们三个女人在他额头上敷上冰块。突然,传令兵带着签收簿送来道命令:‘务必在两小时内交出公款。’他签完字(他签名后来在签收簿上看到过),站起来推说要去换军服,便迅速跑出自己卧室,取出自己那支双筒猎枪,装上弹药,把颗军用子弹推上膛,脱掉右脚靴子,用枪口顶住自己胸膛,开始用脚趾扣动扳机。阿加菲娅记着当初说那些话,她早已有怀疑。她悄悄地走过去,恰巧发现这个情况,于是下子冲进去,从后面抱住他。子弹飞向天花板,谁也没有伤着。其余人也跑进来拉住他,夺过猎枪,按住他手……这件事情详细情况是后来才知道。当时在家里,已经是傍晚,原来就打算出门,因此换上衣服,梳好头发,往手帕上洒香水,刚拿起军帽,门突然开——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出现在面前,来到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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