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早就决定不去思考究竟是人创造
上帝还是上帝创造人。当然也不会去仔细研究俄国小伙子们关于这个问题
种种时髦原理——那都是从欧洲假设中引申出来。在欧洲是假设，到俄国小伙子手里却马上成原理。不仅俄国小伙子，就连他们教授也是这样，因为现在俄国教授往往也跟俄国小伙子
模样，因此撇开这个假设不谈。咱们现在任务是什
？那就是让尽快向你说清楚本质，也就是是怎样人，信仰什，期望什，是这样吗？所以声明，是直接地、不加任何条件地接受上帝。不过同时要指出：如果有上帝，如果上帝确创造世界，那正如们十分解那样，他是按照欧几里德几何学来创造这个世界，而他所创造人类头脑只有三维空间概念。但是以前有过，甚至现在也还有这样些几何学家和哲学家，甚至是非常杰出几何学家和哲学家，他们怀疑整个宇宙，甚至怀疑范围更加广泛，怀疑整个存在是否按照欧几里德几何学创造，他们居然异想天开地要让两条根据欧几里德原理永不相交平行线在无限遥远地方相交。亲爱，因此断定：如果连这点也无法理解，那怎能理解上帝事情呢。老老实实承认，完全没有解决这些问题能力，头脑是欧几里德式，世俗，怎能解决非世俗问题呢。也劝你永远不要去想这些问题，朋友阿廖沙，尤其不要去想有没有上帝这个问题，这些问题对于生来只有三维空间概念头脑来说完全是力不胜任。所以，不但乐意接受上帝，而且接受们根本无法解上帝聪明才智和他目，也相信秩序，相信生命意义，相信据说们将来会融合其间永恒和谐，相信全宇宙所向往，‘与上帝同在’本身就是上帝道，等等，不而足。诸如此类话编造得够多。好像已经走上正道。是吗？但是你知道，归根结底，无法接受上帝创造这个世界，尽管知道它确实存在，但还是根本无法接受。不是不接受上帝，你要明白这点，是不接受上帝创造世界，不接受上帝世界，而且无法同意接受。附带说明下，像婴儿那样深信不疑：创伤终将愈合平复，种种可气可笑人类矛盾犹如海市蜃楼，犹如原子般弱小欧几里德式人脑挖空心思虚构出来种种幻影最后终将消失，而在世界尽头，在永恒和谐来临之际，终将产生并出现某种极其珍贵东西，足以慰藉所有人心，平抑所有愤怒，弥补人们所犯切罪恶和所流全部鲜血，足以宽恕并谅解人间发生切——但是即使这些情形都将发生和出现，依然无法接受也不想接受！即使两条平行线相交，亲眼目睹它们相交，即使看到并且承认平行线确实相交，但还是不会接受。这就是本质，阿廖沙，这就是信条。这话是认真对你说。故意用最最愚蠢方式开始们这场谈话，但最后还是导致自白，因为你正需要听自白。你不需要讨论上帝，你只需要知道你心爱哥哥安身立命基石。现在已经说出来。”
伊凡突然怀着种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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