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创造出来
，那肯定是人按照自己模样创造。”
“这
说来，这跟创造上帝是
样。”
“你真会搬弄字眼，就像《哈姆雷特》中波洛纽斯所说那样。”伊凡笑
起来。“你把
这句话给抓住。这没什，很高兴。既然上帝是人按照自己模样创造，那你上帝还能好到哪里去！你刚才问，干吗说这些话？你知道吗，喜欢打听并收集某些事例。你信不信，从报纸上，从人们交谈中，不管来源如何，都要把各种奇闻轶事记录并收集起来。现在已经收集得不少。土耳其人事当然也收进去，但他们都是外国人。还有本国事例，甚至比土耳其人更精彩。你知道，们这里更多是鞭打，是树条和鞭子，这是们民族特色。们这里用铁钉钉耳朵是不可思议事，们毕竟是欧洲人，可树条和鞭子却是们特色，别人无法掠美。国外现在好像完全不打人，也许是社会风气变淳朴，也许是制定禁止打人法律。但是他们用另种东西加以弥补，像们这儿样，那种东西是纯粹民族化，而且民族化到们几乎难以想象程度，不过们这里好像也在流行，尤其在国上流社会宗教运动以后流行更广。有本绝妙小册子，是从法文翻译过来，里面说，就在不久以前，五年前吧，在日内瓦处决名坏蛋和杀人凶手，他叫理查，好像才二十三岁，临上断头台之前他表示忏悔并皈依基督教。这个理查是私生子，五六岁就被父母送给瑞士山区牧民。牧民抚养他，目是要当做劳动力使用。他在牧民家像头小野兽那样渐渐长大，牧民什本领也不教他。相反，七岁就派他去放牧，风雪天也得去，几乎不给他穿，也不给他吃。他们这样做没有任何顾忌，也不感到内疚，相反，他们认为完全有权这样做，因为理查是作为样东西赠送给他们，他们甚至认为没有必要抚养他。理查自己证实，那些年他像福音书里浪子那样特别想吃，哪怕猪食也要吃。但是连猪食他也得不到，他偷吃还挨打。就这样度过整个童年和青年时代，直到他长大成人，有力气，自己出去偷盗为止。这野种到日内瓦打零工，挣来钱全部买酒喝，像恶棍那样混日子，最后杀位老人，把他财物洗劫空。他被抓住，经过审讯判死刑。这种事情是不讲什温情。在监狱里，他立即被牧师、各种基督教组织成员、乐善好施太太以及诸如此类人团团围住。他们在监狱里教他读书写字，向他宣讲福音书，感化他，说服他，软硬兼施，最后终于使他真正意识到自己犯罪。他受洗礼。他自己上书法院，说他是坏蛋，最后有幸获得上帝赐予光明和恩惠。这件事轰动日内瓦，轰动日内瓦慈善界、宗教界。所有高尚有教养人士都争先恐后地拥到他监狱里。他们亲吻理查，拥抱他：‘你是们兄弟，上帝赐福予你！’理查自己也感动得热泪盈眶。‘是，天福降临到身上！从前小时候，为能吃到猪食而高兴，而现在天福也降临到身上，将在主怀里死去。’‘是，是，理查，你应该在主怀里死去。你杀人，应该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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