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妨碍。’这类话他们不仅嘴上说，甚至还写成书，至少耶稣会教士就是这样做
。这是
自己从他们神学家写书里看到。‘你有没有权利告诉们哪怕是那个世界秘密？’那位老人问他，然后又自己代替他回答：没有，你没有权利对你过去已经说过话再增添任何新内容，你没有权利剥夺人们享受当初你在人间坚持捍卫过自由。如果你还要增添什
新内容，那将侵犯人们信仰自由，因为这些新东西将作为奇迹出现，而早在
千五百年前你就把信仰自由看得比切都宝贵。当初你不是经常说：‘希望使你们自由。’现在你看到
这些‘自由人’。老人突然带着深思熟虑微笑补充说。‘是，为此付出昂贵代价。’他继续说道，严厉地看着他。‘但们最后还是以你名义做到这点。为这自由们经受十五个世纪苦难，不过现在已经结束，彻底结束。你不相信彻底结束吗？你温和地看着，是你不愿赐予愤怒吗？但是你要知道，现在，就是目前，这些人比任何时候更加坚信自己是完全自由，而实际上是他们亲自把自己自由交给们，服服帖帖地把它放在们脚下。但这件事是们完成，不知道这是不是你所希望？是不是你要那种自由？’”
“又不明白，”阿廖沙打断他，“他这是在挖苦、嘲笑吗？”
“完全不是。他真认为他自己和手下那帮人功劳就在于他终于压制自由，而他们这样做目就是使人们幸福。‘因为只是到现在（他显然是指宗教裁判制时代）才第次可以考虑人幸福。人生来就是叛逆者。难道叛逆者能幸福吗？事先已经警告过你，’他对他说，‘对你警告和指示次数不能算少，但是你却次次不听警告，你放弃那条唯可以使人幸福道路。幸好你离开时候把这件事交托给们。你许下诺言，你作出保证，你给们捆绑和松绑权利，当然，现在你休想从们手中夺走这个权利。你为什要来妨碍们？’”
“‘受到警告和指示不能算少’是什意思？”阿廖沙问。
“这正是老人想说主要内容。”
“‘有个可怕而聪明魔鬼，自毁灭和隐形魔鬼，’老人继续说，‘伟大魔鬼曾经在旷野里跟你谈过话，据书上记载，他好像“诱惑”过你。是这样吗？他在三个问题中向你提出而又被你拒绝、《圣经》里称为“诱惑”那些东西不都是千真万确吗？不过，如果说人世间真出现过什伟大奇迹，那就在那天，就在提出三个诱惑那天。提出这三个问题本身就是个奇迹。如果们作个假设，当然仅仅是打个比方，或者做个试验，假如那恶魔提出三个问题在《圣经》里已经不留痕迹地消失，而现在需要重新恢复，需要挖空心思重新想出来，编出来，为此召集世界上所有贤者——掌权者、最高主教、学者、哲学家、诗人——并交给他们项任务：请大家构想并编造三个问题，这些问题不仅要符合事情原状，而且要用三句话，只用三句人类语言说清楚世界和人类未来，那你是否认为全世界所有聪明人通力合作之后能够提出三个问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