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力度和深度上跟当初那个聪明能干
魔鬼向你提出那三个问题不相上下呢？单凭这三个问题，就可以知道你不是在跟现有全部人类智慧打交道，你碰到是永恒抽象智慧。因为这个问题似乎把人类未来整个历史集合成
个整体，并且预告
它前途，同时也出现三个形象，它们囊括全世界人类本性中所有无法解决矛盾。这在当时不可能看得很清楚，因为未来情形还无法知道。但是现在，过十五个世纪之后，
们看到这三个问题所包含切已经被认识、被预告、被证实，再也不能增添或删减任何内容。’”
“‘这样现在请你自己判断下，究竟谁说得有道理？是你还是当时向你提出问题那个魔鬼？你回想下第个问题，虽然不能做到字不差，但大意是这样：你想到人间去，而且又是赤手空拳，只带着给予自由诺言，但是他们由于单纯和与生俱来卑劣天性，不可能正确理解自由，他们对自由感到害怕和恐惧。因为对人类和人类社会来说从来没有什
东西比自由更加无法容忍！你有没有看见这片光秃秃被烤得滚烫沙漠里那些石头？只要你把石头变成面包，那人类就会像羊群那样跟你走，对你感恩戴德，俯首听命，尽管永远有些战战兢兢，生怕你缩回自己手，不再供他们面包！但是你不想让人失去自由，你拒绝他建议，因为照你判断，如果驯服是用面包换来，那还有什自由可言呢？你反驳说，人不可能单靠面包活着。但你可知道，地上魔鬼为这面包可以起来反对你，跟你交战，并且战胜你，而大家会跟着他跑，赞美他：谁能比得上这野兽，他给们从天上取来火种！你可知道，几百年后，连人类也会通过自己贤达和科学嘴宣布，不存在犯罪，也无所谓罪孽，只有饥肠辘辘人。先填饱他们肚皮，然后再叫他们讲道德！这就是他们举起那面用来反对你、摧毁你圣殿旗帜上口号。在你圣殿废墟上将耸立起座新大厦和可怕巴比伦塔，尽管这座高楼永远无法建成，就像原先那座样，但是你总还可以劝阻人们去建造它，从而使人们避免经受千年痛苦。他们因此塔而历尽千年痛苦之后，最终还是要来找们！那时候他们会重新在地底下，在地下避难所找到们（们躲藏在那里是因为们重新遭到驱逐和迫害），他们找到们以后会向们哭诉：给们面包吃吧，那些答应给们从天上取下火种人，并没有给们面包！到那时候他们高塔可以由们来建成，因为谁能给他们面包，谁就能建成高塔，而只有们才能给他们面包。以你名义，或者假借你名义。啊，他们离开们就永远永远无法养活自己！他们享有自由时候，任何科学决不会向他们提供面包，结果他们把自己自由送到们脚下并且对们说：你们尽管奴役们吧，只要给们面包吃就行。他们自己终究会明白，自由和面包两者不可兼得，因为他们彼此间永远永远不善于平均分配！他们终究会彻底相信他们永远不可能是自由，因为他们软弱、渺小、不讲道德、叛逆成性，你许诺给他们天上面包，但是再重复遍，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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