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沙从地上站起来跟着拉基京走
。
“要是你哥哥伊凡看到准会大吃
惊
！顺便告诉你，你哥哥伊凡今天早晨已经动身到莫斯科去。这你知道吗？”
“
知道。”阿廖沙无动于衷地说。这时候他脑海中突然闪过德米特里大哥形象，但只是闪而过，虽然这使他想起什
，想起某件刻不容缓急事，想起某种义务和可怕责任，但并未给他留下任何印象，没有深入到他心坎里，反而立刻从脑海里消失，彻底忘记。事后过好久
“没有反对上帝，只是‘不能接受他创造世界’。”阿廖沙苦笑着说。
“什叫不能接受他世界？”拉基京对他回答略加考虑后说，“你胡说些什呀？”
阿廖沙没有回答。
“好，别说空话，现在谈正经事。你今天吃饭没有？”
“不记得……好像吃过。”
。你突然从那里消失。你在这里干什？你犯什傻劲？你倒是看看呀……”
阿廖沙抬起头，坐起来，背靠着树。他没有流泪，但满脸痛苦，目光喷射着怒火。不过他没有看拉基京，而是望着旁边。
“你知道吗，你脸色全变。以前那种出名温顺点也没有。你在生谁气吧，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别烦！”阿廖沙突然说道，目光依然没有看他，无力地挥挥手。
“哟，瞧你这模样！完全跟般人那样开始大喊大叫。还说你是天使呢！阿廖沙，你真使感到奇怪。你知道，这是心里话。对这里切早就见怪不怪。还直以为你是个有教养人呢……”
“看你脸色就知道你该吃点东西。看着你都让人觉得可怜。昨天晚上又夜没睡，听说你们在聚会。接下来又发生这些乱七八糟事……大概你只吃过小片圣餐面包。口袋里倒有香肠，是从城里带来，以防万，可你又不吃香肠……”
“把香肠给。”
“好！这就对！这样看来你真造反，动真格。说，老弟，这件事根本用不到去多想。上那儿去吧……自己现在也真想喝点儿伏特加，累坏。伏特加恐怕你还不敢喝吧……或者也想喝点儿？”
“伏特加也喝。”
“好！好极，老弟！”拉基京诧异地看他眼。“不管怎说，喝伏特加也好，吃香肠也好，反正都是好事情，挺带劲儿，千万不能错过机会。咱们走吧！”
阿廖沙终于看他眼，但显得漫不经心样子，好像始终不明白他在说些什。
“难道你只是因为那老家伙腐烂发臭才这样吗？难道你真相信他会显现什奇迹吗？”拉基京大声问道，语气中又充满发自内心惊讶。
“以前相信，现在还相信，愿意相信，而且今后还要相信，你还要怎样？”阿廖沙怒气冲冲地吼道。
“得吧，亲爱。真是活见鬼。这种事现在连十三岁学生也不会相信。不过嘛，鬼知道……原来你这是在生你上帝气呀，你想造反，因为没有给你升官，节日里也没有给你发勋章！唉，你们这些人也真是！”
阿廖沙眯缝着眼久久地看着拉基京。突然，他目光中闪过道亮光……但那不是对拉基京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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