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她非常伤心,但好像心烦意乱,也许她头脑里切真成团乱麻。报上这段报道很有特色,当然对她很有刺激,但幸亏她当时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在件事情上,因此会儿她把报纸事情给忘,她注意力完全转移到别事情上。至于这件可怕案件名声早已传遍俄国各地,这点阿廖沙早就知道,而且,天哪!在这两个月里,除些忠实报道之外,他读到多少有关他哥哥,卡拉马佐夫家,甚至他本
姑娘顽皮幻想,——不过谢天谢地,她现在已经能走路。那位新来医生,就是卡佳为不幸米佳特地从莫斯科请来那位,令兄明天就要……干吗要提明天事!想到明天事就急死。主要是出于好奇……总之,那位医生昨天到家来,给丽莎检查过……给他五十卢布出诊费。不过这又离题,又离题……您瞧,现在已经完全糊涂。很着急。为什要着急?自己也不知道,现在简直什都不明白。脑子里什都乱成团。真怕,您会觉得无聊而马上要离开,可还刚刚见到您。哎哟,天!干吗们这样干坐着,首先得来杯咖啡,尤莉亚,格拉菲拉,拿咖啡来!”
阿廖沙连忙表示感谢并声明他刚喝过咖啡。
“在谁那儿喝?”
“在阿格拉费娜·亚历山德罗芙娜那里。”
“这说来……是在那个女人家里!唉,是她把所有人都害苦,不过不清楚,听说,她变成圣女,但已经晚。最好是在以前需要时候,现在又有什用处呢?您别说,别说,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因为想说事情太多,可是好像件事也说不清楚。那可怕审判……定要去,正在准备,让人用椅子抬进去,而且可以坐,有人陪,您也知道,是证人。该怎说呢,该怎说呢!不知道该说些什。不是还要宣誓吗,是不是?”
“是,但看您不定去得。”
“可以坐在那儿,哎哟,您把搞糊涂!这次审判,这种野蛮行为,以后这些人都要发配西伯利亚,有些人还可以结婚,所有这切很快,很快都会过去,切都在变化,最后是场空,大家都成老头老太,就快进棺材。随它去吧,也看够。那个卡佳,那个漂亮姑娘,是她粉碎切希望:现在她要追随您位哥哥到西伯利亚去,您另位哥哥就跟在她后面,在邻近个城市里住下来,大家你折磨,折磨你,这简直要使发疯,主要是这件事现在闹得满城风雨:彼得堡和莫斯科所有报刊上都已经写千遍万遍,唉,您想想,他们把也写进去,说是令兄‘密友’,真不愿意说出这个难听字眼,您想想,您好好想想吧!”
“这绝不可能!刊登在什地方?是怎样写?”
“马上拿给您看。是昨天收到——昨天就读到。就在这份彼得堡出《传闻》报上,这份《传闻》报是今年开始出版,非常喜欢听传闻,就订份,结果传到自己头上。您看看是些什样传闻。就在这版上,在这里,您读吧。”
她把份放在她枕头下面报纸递给阿廖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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