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杏花看着阮溪眼
阮志高哼声,“不撞南墙不回头。”
阮长生没个正形,忽拍下桌子道:“不见棺材不掉泪!”
阮志高抬手就在他头上打下,“瓜娃子!”
阮跃进阮跃华和阮洁看阮长生日常挨打,在旁边哈哈笑出来。
吃完饭阮溪主动刷锅洗碗,刷完后她蹭去刘杏花旁边,笑嘻嘻和她说:“奶奶,家里那半篮子鸡蛋能不能借用下?等学好手艺挣钱,就还您。”
阮溪还是那个语气,“你管不,爱学就学。”
阮志高明显提起口气,但没说重话,脸色和语气忽变,又说:“你想找老裁缝学手艺是吧?还真不拦你,你就去吧,看人家收不收你就完。”
说到老裁缝,八卦话可以说很多,二婶孙小慧来精神,接着话又说:“小溪你不知道啊?那老裁缝不是正常人,辈子没娶媳妇,你知道为什?”
阮溪搜索下脑子里记忆,没搜索到相关,便问:“为什?”
孙小慧道:“他年轻时长得表人才,又有手艺在手里,其实是完全不愁讨婆娘,多是姑娘看上他。但他性格古怪,跟谁也处不上,就单下来。你找他学手艺,纯属是自讨苦吃。”
出那些样式来。”
阮溪不与她计较,吃着米饭摇头,“不是想做衣裳,是想学做衣裳。”
听到这话,桌子上人都愣愣,看向阮溪。
爷爷阮志高疑惑出声:“想学做衣裳?”
如果他没记错话,他这个孙女连针线都做不好。
她要去找老裁缝拜师,肯定要带拜师礼。凤鸣山两三个村子有个供销社,但里面基本没什东西卖,买点白糖都困难,也只有家里老母鸡下鸡蛋可以送。
刘杏花看她眼,“你真要学?”
她仍然觉得阮溪是时兴起三分钟热度,毕竟阮溪是连针线活都做不好人,也是最不爱做针线活。这突然说要学做衣裳,不是闹着玩是什?
而且那老裁缝性格确实十分古怪不好相处,其他人跟他学不成手艺,阮溪就更不行。学不成手艺不说,还得受他刁难往里再搭不少东西,实在不划算。
阮溪主意早定,点头:“嗯!”
刘杏花在旁边补充:“他是想找漂亮,没找到就没要婆娘。”
听完这话,阮溪出声道:“挺有原则啊,找不到自己喜欢满意,凑合那有什意思,不如不要。要是找不到自己喜欢且满意男人,也不结婚。”
刘杏花瞪她眼,“鬼扯火。”
二叔阮长贵放下碗,开口说:“们这做裁缝吃香,去找老裁缝学手艺可不少,但个都没学下来。小溪你生下来就不是吃这行饭人,就别想出是出。”
阮溪看向阮长贵,“越说他厉害不行,那还非要去会会他。”
阮溪点头,“得学点手艺在手里。”
阮志高道:“学他干什?女娃子要什手艺在手里?家里也不需要你挣钱,你有那时间把针线学好,在家再呆上几年,找门亲事嫁出去就行,别没事找事做。”
阮溪听这话下意识不舒服,但没有呛阮志高,毕竟他是爷爷。
她用种小而有些任性语调,咬着筷尖上米饭说:“偏要没事找事。”
阮志高看着阮溪,“你还跟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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