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老裁缝今天还要再折腾他天,结果没想到他今天到老裁缝家里,老裁缝却没再叫
阮跃进深深吸下口气,猛咬口馍馍,愤愤好像把老裁缝头咬在嘴里嚼。
累天,阮跃进晚上睡得很早。
睡着以后他开始做梦,梦里老裁缝变成田里地鼠。他扛个大锤子在田里砸他这个老地鼠,砸个准,直把老裁缝砸得晕头转向七荤八素。
砸得爽,他扛着锤子站在田里哈哈大笑。
然后笑得正开心时候,脸上忽重重挨巴掌,啪下被抽醒。
阮跃进肚子里憋着气,忍着不显在脸上,屏屏气转身出院子大门。
出去后脸色瞬间就变,嘀咕着骂道:“死老光棍,难怪讨不到婆娘。”
直走到家,到家坐下吃饭,他心里这口气都没散掉。
孙小慧往他碗里夹菜,问他:“今天怎样?老裁缝教你什没有?”
阮跃进端着碗道:“又叫在他家干天活,家里地里,什不累不叫干什。缝纫机边都没让沾,你说教没教?”
管,五叔也可以管。爷爷奶奶要是知道三姑在这里受委屈而却不告诉他们,他们更会生气。这种事绝对不能忍下去,不然对方只会变本加厉。必须让他付出代价,让他记住教训!”
凌爻听完点点头,“那们快走吧。”
两个人这便加快步子,去到酒坊用酒票和五毛钱打斤酒。打完酒没再在镇上闲逛,两人又马不停蹄往家赶。回去虽然体力不行,但他们也没慢。
阮溪想要早点到家,把阮翠芝事说给阮志高和刘杏花,让他们给阮翠芝撑腰。
阮志高和刘杏花如今年纪大不大容易出山,但可以让阮长生来管这个事。
他被抽得惊,睁开眼忙撑起身子,神情里还带着些木愣,只见阮长生正在床那头躺下来,语气极冲地说句:“三更半夜你笑个锤子!”
家里房间和床都有限,他和阮跃华还有阮长生住屋。
平时都是他和弟弟阮跃华睡头,阮长生自己个人睡另头。
正做美梦被抽醒实在是叫人恼火事情,但他看是阮长生抽自己,他也直知道自己这五叔好打架不好惹,所以没敢发作,忍口气搁下头又睡去。
睡到次日醒来,昏昏沉沉去洗漱,吃完饭带着上坟般心情去老裁缝家。
孙小慧眉心深深蹙起,“又让你干活?”
昨天已经干半天活,今天去难道不应该开始教手艺吗?
阮跃进道:“他八成是故意玩呢,收鸡蛋不教手艺,还直叫干这干那。他明天要是再不教,就去大队革委会找他们书记去。”
孙小慧倒是冷静,“你别着急啊,得罪他,可没地方学手艺去。找大队书记有什用啊,他恼更不会教你手艺,大不就是把鸡蛋还回来罢。”
阮长贵在旁边附和,“你妈说得对。”
心里惦记着这桩事,阮溪和凌爻走得竟比来时还快。
来时还看沿路风景,回去时别无其他想法,只想快点到家。
金冠村。
眼见着太阳要下山,阮跃进在地里擦把头上汗,收拾东西回到老裁缝家里。进院子在墙角放下农具,他和老裁缝打声招呼准备回家。
老裁缝自然不留他,直接冲他甩下手让他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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