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个别事件感兴趣,除非这些事件具有普遍意义,尽管们分散好奇心去注意们始终不解残酷现实汇成看不见洪流中那些偶然在们思想上结晶东西是幼稚可笑,比旅行和心想追求女人更幼稚可笑。再说,即使们摧毁这种东西,它又将立刻被另种东西所取代。昨天,担心阿尔贝蒂娜去维尔迪兰夫人家。现在,却只为莱娅操心。蒙住双眼嫉妒心不仅根本无法在包围它黑暗中发现任何东西,而且还是种磨难,它任务就在于不断地重新开始,正如达那伊得斯姊妹任务和伊克塞翁任务那样。即使两位少女不在那里,妆扮得更光艳动人莱娅和她辉煌成就又会使她产生怎样印象!她会给阿尔贝蒂娜留下怎样梦幻!会引发她什样欲望!这些欲望在家里即使得到抑制,仍会使她厌倦种她无法满足这些欲望生活!
况且,又有谁能说她并不认识莱娅,她不会去莱娅化妆室看望她?即使莱娅不认识她,又有谁能够向保证,尽管她在巴尔贝克遇到过阿尔贝蒂娜,可是她不会认出后者,而且莱娅不会从舞台上示意阿尔贝蒂娜,准许她打开后台门呢?当种危险已经消除便显得很容易避免,而上述危险还未消除,担心它不可能消除,正因为如此这种危险在看来才格外可怕。对阿尔贝蒂娜爱,当试图使这种爱变为现实时感到它几乎正在消逝;而此时此刻剧烈痛苦却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向证实对她爱。不再为任何其他事情操心,心只想着阻止她留在特罗卡德罗种种办法,可以拿出任何数目钱塞给莱娅,要她别去那里。假如人们是通过自己所做所为而不是自己形成想法来证实自己偏爱话,那是爱阿尔贝蒂娜。但是痛苦这种反复并不能使阿尔贝蒂娜形象在心中更实在些。她犹如位隐而不见女神引起种种苦恼。在作成千上万个猜测同时试图躲避痛苦,但并没有因此使爱变成现实。
首先必须肯定莱娅确实去过特罗卡德罗。用两个法郎打发那个送牛奶小女孩,然后打电话给布洛克,向他打听莱娅情况,他与莱娅也有交情。他对此无所知,会对此感兴趣似乎使他感到惊奇。想必须抓紧时间,弗朗索瓦丝已经穿戴好,而还没有更衣,在起床时候,让她乘上辆车;她应该去特罗卡德罗买张戏票,在大厅里四处寻找阿尔贝蒂娜,把个字条转交给她。在这个字条里告诉她,刚才收到位夫人来信,使感到震惊,正是由于这位夫人,在巴尔贝克个夜晚曾是那样不幸,这事她是知道。提请她回想下翌日她指责没有叫她情形。因此冒昧地请求她为牺牲她日场演出,回来跟起去呼吸点新鲜空气,好让重新振作起来。但是,由于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更衣准备完毕,她可以利用弗朗索瓦丝在场机会去三区商店(与“廉价商场”相比,这家店更小,因而不那让担心)购买她需要白色珠罗纱无袖胸衣,会为此感到高兴。
字条大概不是没用。说真,根本不知道阿尔贝蒂娜在认识她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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