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存在或自己认为存在——发展到极端,就象钟摆摆到极限样时刻。女人想“不,再也不能这样继续下去”,男人口口声声说要离开她,或正在考虑离开她;倒是她先离开。于是,钟又摆到另个极端,距离也大到极限。可是转瞬间钟摆又回到原处;从而再次超越业已阐述原因,这该多自然!心在跳;而且出走女人已不再是离家前那个女人。她在们身边已经过惯,却猛然发现别样生活渗进她生活,而且她不可避免地要参与这样生活,也许正是为参与这种生活她才离开们。这来,出走女人那全新丰富多采生活又回过头来影响还留在们身边女人,也许还在策划这个女人出走。们可以推测系列心理现象与她和们共同生活密不可分,与们毫不隐讳对她厌倦情绪和们忌妒心也联系紧密(这种忌妒心使曾被好几个女人抛弃男人几乎每次都以同样方式被抛弃,因为他们性格和反应都相同,这点是可以估计到;人人都有自己受骗方式,正如人人都有自己感冒方式),这系列们认为并不神秘心理现象有可能与们并不清楚系列事实相符。她在某段时间可能和某个男人或某个女人保持着联系,笔头或口头,或通过信使。如果她已和某某先生约定,在她去见某某先生头天由这位先生先来看,她就可能正在等待某种信号,而说“某某先生昨天来看过”就在无意间给这个信号。有多少可能成立假设啊!也仅仅是可能罢。惯于构思事实,当然只在可能范围之内,以至发生过这样件事:某天误拆封别人写给某个情妇信,信是用约定好口气写:“继续等着招呼去圣卢侯爵家,请在明天来电话通知。”于是据此又架构起某个出逃计划来;圣卢侯爵名字只是说明另外件事记号,因为这个情妇并不认识他,不过曾听说起过他,再说信上签名是个什绰号与语言形式毫不相干。事实上这封信并不是写给情妇而是写给家里另个人,上面名字和情妇名字不样,送信人看错。这信并非用互相约定暗号而是用很糟糕法文写,因为写信是个美国女人,确是圣卢个女友,他告诉过。这个美国女人写信奇特方式使个完全真实然而陌生名字看上去象个绰号,因此在这大猜测是彻头彻尾地错。然而在脑海里把这些纯属虚构情况串联起来思维框架本身却极其正确而且不折不扣地合乎实际,因此,三个月之后,当情妇(她当时是准备作终身伴侣)离开时,她出走方式和最初想象出走方式竟模样。来封信,信特点和错误地赋予前述那封信特点如出辙,只是这封信确具有暗号意思,云云。
这是平生最大不幸。不过,无论如何,这不幸引起痛苦也许会被探究不幸根由好奇心所超越:阿尔贝蒂娜所渴求,她重新找到人是谁呢?不过这桩桩大事根由好比大河源头,们走遍天涯也属枉然,源头是找不到。阿尔贝蒂娜是否早就在如此这般地预谋出逃?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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