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乡用目光向科长打个招呼以后,就在旁边等他们谈话结束。与科长谈话男人三十多岁,胸前别着检察机关徽章。
作为管教官,跟检察官关系比跟警官关系更近些。南乡松口气。
过会儿,科长终于抬起头来问南乡:“您有什事?”
“唐突来访,失礼。这是名片。”南乡向和自己同龄刑
“是吗?”南乡认真琢磨起来。这时他感受到吹在脸上海风,就说:“南风,对,南风英语怎说?”
“SouthWind。”
“就是它!SouthWind糕点铺。”
“认为这是个好名字。”
南乡和纯同时大笑起来。南乡又加上句:“带着全家回老家去开个糕点铺,是现在个小小梦想。”
“男孩,十六岁。”
纯不再说话。从表情上看,他陷入回忆。大概又想起他上高中时离家出走那件事吧。
过会儿,纯也打开副驾驶座这边车窗,南房总清风大量涌进车里。
“等辞去管教官工作,咱们这个工作也结束,那以后南乡先生打算干什?”
“开个面包房!”
快要离婚。老婆不适合当管教官太太。”
“此话怎讲?”
“当管教官就要住管教官宿舍,而管教官宿舍就在监狱高墙里。”
“你在松山也是住在监狱高墙里吗?”
“是啊,有时感觉自己就跟囚犯样,而且宿舍里住都是管教官,世界就更小。有人很快就能习惯这种环境,有人永远也习惯不这种环境。”
他们来到紧挨渔港胜浦市警察署,南乡把本田思域停在停车场,自己个人下车。他认为向刑事打听事情,以管教官身份比以律师事务所名义更有利。纯理解他意思,老老实实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等着。
走进大门,南乡在传达室打听刑事科在哪里,位女警官问明来意之后让南乡上二楼。
刑事科所在办公室很大。在宽敞空间里,总务科、交通科和刑事科在起办公。
写着刑事科牌子吊在天花板上,刑事科区间有不到十五张办公桌,刑警们大概都出去执行任务,只有三个人在刑事科办公。
南乡向里面靠窗科长办公桌走去。身穿短袖衬衫刑事科科长正在跟位客人谈话。
“开面包房?”纯完全没有想到南乡会这样回答。
“你忘以前跟你说过话?父母就是开面包房。”南乡笑着说,“不但要做面包,还要做蛋糕、布丁什。要开家孩子们都喜欢面包房!”
纯快活地笑:“店名叫什呢?”
“南乡糕点铺。”
“太正式吧?”
纯点头表示理解。
“本人也觉得工作压力太大。”
“南乡先生要辞掉管教官工作,就是因为这个吗?是因为考虑到分居太太?”
“不仅仅因为这个。当然,这是个很大原因。不想离婚,想到老婆,就觉得还是她在身边让感到踏实。”南乡用眼角余光瞥下纯,发现他正在微笑,连忙补充句,“不是爱恋也不是离不开,是因为不想伤害孩子。们直在起生活,两口子离婚,受伤害最大是孩子。”
“男孩还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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