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春楼晓日珠帘映,红粉春妆宝镜催。
已厌交欢怜旧枕,相将游戏绕池台。
坐时衣带萦纤草,行处裙裾扫落梅。
更道明朝不当作,相期共斗管弦来。
话说那日西门庆在夏提刑家吃酒,见宋巡按送礼,他心中十分欢喜。夏提刑亦敬重不同往日,拦门劝酒,吃至三更天气才放回家。潘金莲又早向灯下除去冠儿,设放衾枕,薰香澡牝等候。西门庆进门,接着,见他酒带半酣,连忙替他脱衣裳。春梅点茶吃,打发上床歇息。见妇人脱得光赤条身子,坐在床沿,低垂着头,将那白生生腿儿横抱膝上缠脚,换双大红平底睡鞋儿。西门庆见,*心辄起,麈柄挺然而兴。因问妇人要*器包儿,妇人忙向褥子底下摸出来递与他。西门庆把两个托子都带上,手搂过妇人在怀里,因说:“你达今日要和你干个‘后庭花儿’,你肯不肯?”那妇人瞅眼,说道:“好个没廉耻冤家,你成日和书童儿小厮干不值,又缠起来,你和那奴才干去不是!”西门庆笑道:“怪小油嘴,罢!你若依,又稀罕小厮做甚?你不知你达心里好是这桩儿,管情放到里头去就过。”妇人被他再三缠不不过,说道:“奴只怕挨不得你这大行货。你把头子上圈去,和你耍遭试试。”西门庆真个除去硫磺圈,根下只束着银托子,令妇人马爬在床上,屁股高蹶,将唾津涂抹在龟头上,往来濡研顶入。龟头昂健,半晌仅没其棱。妇人在下蹙眉隐忍,口中咬汗巾子难捱,叫道:“达达慢着些。这个比不前头,撑得里头热炙火燎疼起来。”这西门庆叫道:“好心肝,你叫着达达,不妨事。到明日买套好颜色妆花纱衣服与你穿。”妇人道:“那衣服倒也有在,昨日见李桂姐穿那玉色线掐羊皮挑金油鹅黄银条纱裙子,倒好看,说是里边买。他每都有,只没这裙子。倒不知多少银子,你倒买条穿罢。”西门庆道:“不打紧,到明日替你买。”壁说着,在上颇作抽拽,只顾没棱露脑,浅抽深送不已。妇人回首流眸叫道:“好达达,这里紧着人疼要不,如何只顾这般动作起来?央及你,好歹快些丢罢!”这西门庆不听,且扶其股,玩其出入之势。面口中呼道:“潘五儿,小*妇儿,你好生浪浪叫着达达,哄出你达达[尸从]儿出来罢。”那妇人真个在下星眼朦胧,莺声款掉,柳腰款摆,香肌半就,口中艳声柔语,百般难述。良久,西门庆觉精来,两手扳其股,极力而[扌扉]之,扣股之声响之不绝。那妇人在下边呻吟成块,不能禁止。临过之时,西门庆把妇人屁股只扳,麈柄尽没至根,直抵于深异处,其美不可当。于是怡然感之,泄如注。妇人承受其精,二体偎贴。良久拽出麈柄,但见猩红染茎,蛙口流涎,妇人以帕抹之,方才就寝。宿晚景题过。
次日,西门庆早晨到衙门中回来,有安主事、黄主事那里差人来下请书,二十二日在砖厂刘太监庄上设席,请早去。西门庆打发来人去,从上房吃粥,正出厅来,只见篦头小周儿扒倒地下磕头。西门庆道:“你来正好,正要篦篦头哩。”于是走到翡翠轩小卷棚内,坐在张凉椅儿上,除巾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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