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拉夫说,“就像教堂里说‘阿门’。”
拉夫分出两个分身,像爸爸那散发油墨味道工坊里印出两张传单样各自滑开。路易斯抓住拉夫分身,揉碎,扔进切割机下面字纸篓,发现拉夫毫发无损地又出现在沙发上。霍尔斯特给他们杯子又倒满酒。“这酒还有好几箱呢。还可以加进去几滴君度[555],如果你们觉得那样更好喝话。”
路易斯脖子刚好能放进沙发凹坑里去。这怎可能呢?路易十五对给他做家具木匠下令,要让沙发天鹅绒扶手边能天衣无缝地配上个汗津津、哼哼叫人头。
“劳拉夫人在哪儿?”路易斯问。
“他什都不知道。”拉夫赶紧说,“他这问不是想让你
“喝完吧,”霍尔斯特说,“酒窖里还是满呢。”
“部长怎样?”
“挺好。他下个星期会和他新闻专员、内阁首领,还有其他人起过来。他们要打猎。”
“路易萨大街房子出什事儿?”
“应该出什事儿?”
文学家脸粘个金鼻子,布拉赫在和个名叫帕斯贝尔格男人决斗时候失去自己呼吸器官。
拉夫现在住在校长家里,校长被贬到阿根廷。在波兰人开进巴斯特赫姆之前天,解放民众把修饰外墙石雕,那头举起前爪狮子和三角洲标志砸成上千块碎片,但在这过程中也毁掉电线和热水管道。独立前线在那里举行他们集会,而拉夫就只能放弃英雄本来有权获得舒适生活。
“你以前知道是‘白卫队’吧,路易斯?”
“当然。”
霍尔斯特站在大门口。不论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时代,他就那穿着守林人制服站在大门口。路易斯握握巨大、干燥手。拉夫说:“日安,伙计。”
“既然劳拉夫人都不再住那儿。”
“谁说她不再住那儿?”霍尔斯特叫道。
“是啊,她为什不会再住那儿呢?”路易斯问,语气几乎同样强烈。喝醉。胃里翻江倒海。醉得天翻地覆。马上就会吐在绣花地毯上。不,绝对不可以。
“如果劳拉夫人没有被找到,很有可能真找不到,那觉得,公证人贝伦斯,抱歉,是说部长贝伦斯阁下,真会有礼貌地、坚定地要回他在路易萨大街上合法财产。”
“她会重新出现。”霍尔斯特说。
墙上挂着幅画,画里身穿白色皮毛大衣劳拉夫人看起来刚刚掐死只喘着气看向背景里支烛台斗牛犬。劳拉夫人戴着顶平顶中国帽子,上面插着只死蜂鸟,她嘲讽又满怀期待地看着路易斯。斗牛犬脖子上,在粉红色项带上,晃动着枚骑士十字勋章。
“为们干杯。”拉夫说。
“为们干杯。”霍尔斯特说。
路易斯眼里涌出泪水,因为他喝冰凉香槟酒喝得太性急。他费很大力气压下胃里涌上来股酸浪;不要让另外两个人发觉他是第次喝香槟。“用啤酒杯喝香槟,真有套。”拉夫说,“还是凯歌香槟[554],选得好,霍尔斯特,很合适。”
路易斯询问表情逗乐拉夫。“霍尔斯特现在可是鳏夫,小家伙。对不对,霍尔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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